2009年3月26日 星期四

逃去..陽光下的U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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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寫過的:到底什麼是依存的價值? 2006/3/29
鼎泰豐誠徵服務員,年薪約六十萬,趕快來去投履歷表,不去怎麼行,要去可以,但要相貌端莊(哇!慘了不夠格..)。

柯林頓居然智商高達180,聽說布希只有91,也許民調有高有低,但二個都叫「美國總統」。記得國一時,在「放牛」界裡,我也算是個人才,第一名除了我,沒別的人敢拿(好班只有二個,而剩下的十二個班裡,都是屬於我們放牛界的)。只有一個人,那個同學智商高達154,永遠記得這個數字(我的就別提了..)。他是軍人子弟,國一還沒念完,就被家人轉去軍校念書,他有個特殊的姓氏叫「蒙」(他老爸是個老兵,可希望他兒子以後是真的大帥)。

依稀記得,他最後跟自己講的一句話「我走後,就沒人跟你競爭了..」。不不不..其實自己知道是個假聰明,他是卻真的很聰明。老師見你騙人家,好像會唸一點書,還騙的那麼真,硬要把自己搞到所謂A段班。這下可好,什麼叫「井底之蛙」可見識到了。唸了一年A段班,嗆老師說「我就是愛玩啦,你別搞我,不要在這跟個副官似的,我愛當大帥..」。當時自己可是極限運動高手呢,腳踏車永遠喜歡一個輪子不著地(看來很賤的小孩),書包比較扁一點,就被鄰居投訴老媽說「我是不是不唸書了?」。你知道以前書包,就是要扁才有自己的風格,偏偏老媽愛給我帶便當,痛恨那個鼓鼓的便當,破壞那代表浪蕩的書包造型(好樣的敢投訴我,從那以後每天弄了二個書包上學)...

腳踏車永遠不好好騎,就說自己是壞小孩,也不過是常常把自己搞的跟馬戲團一樣拖孤輪而已(好樣的另一個輪子也不要著地了,每天給它飛來飛去)。其實受挫能力很低吧?從此唸書跟我無緣~哈。不過這夥人可開心了,腳踏車隊可以正式成立,每天腳踏車飛來飛去是我們的夢(我們車隊,可還真搞出一個去日本比賽的高手)。學校為了我們一堆不三不四的學生,搞出了一個叫「A減班」的東西,靠!真是山不轉路轉,我看人不轉就去跳河算了,還為這些死小孩搞屁,現在想來,當時我要是校長,就每人給一把刀...去死吧!你們。

今天跟二個傳統產業的老闆去光華(他想買電腦),有一台高階的與低階的機種,所謂高低階就是「價格高低」,他不知道怎麼選,問著自己。

「唉呀!電腦你別以為我懂,上上網,看看色情圖片,我會。我的感覺,低階是給我這樣窮人用的,你應該要買高階的..」我這樣說著。

人家老闆回我「他是考慮,他家桌子擺這台會不會太小?錢?那是問題嗎?不是吧...」。

突然覺得,好的業務就是,貴的賣給有錢人,便宜的賣給窮人,就是榨乾你們的錢就對了。那有那麼多規格阿?品質阿?賓士剩一個輪子你還不是買,裕隆牌給你八個輪子你都要考慮考慮...

放牛班裡,出了一個154智商的學生,沒記錯,應該是當屆最高(我們那一屆都特別笨吧)。A段班裡,也看過,從開學到畢業都靠作弊,取得前三名的學生(武力脅迫大家幫忙作弊)。依存的價值到底是什麼?端盤子倒茶的,漸漸薪水已經比你高,一個滿口胡說八道的女藝人,買帝寶,人家一次買二間,有時候會很餛飩這一切...

元大集團馬志玲說「成功的路就那麼窄,失敗的路卻很寬」,大家現在都叫我「總裁」,以後失敗我還是個鳖三阿。而自己本來就是個鳖三,如果可以成功,我要當大帥!哈哈。(搞不好連鳖三都不夠格,應該是鳖六多一倍)

距離那麼短,也好!想來去搞個腳踏車,現在老了,可能沒辦法拖孤輪。「藍色大門」你看過嗎?什麼男女主角的感情,我不懂,只是想起那騎車的感覺,我還是個龞六,也許什麼都沒有,但..還有一台腳踏車...老哥你說對吧?(一看也知道,今天TVBS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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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在於以前引用的方式,第一個錯是「端盤倒茶水」,各行各業都是社會的瑰寶,自己不該有點戲謔的說著。第二個錯是「元大馬志玲」,會賺錢都有一套,只是引用那麼大人物的話,不符自己身份。而那個女藝人呢?沒喜歡過這號人物,現在也一樣...

「少林拳?」你是少林子弟?聰明人,你使的可是「霍家拳法?」,果然高手。彼此,彼此...

這世界人與人的交手,如果能像那樣,豈不是挺好的?現在變的可是「經理?」,失敬,失敬...「協理?」包含,多包含阿...

年輕一點不就是,您可是「政大?」厲害,厲害...「台大?」你強,你真強阿...


什麼時候放棄唸書這事?老爸爸總愛將你的成績單,拿去他的「針織公會」申請獎學金,台幣足足有六百元,承認那是你自個覺得,念書的唯一好處,可以買著不少東西。總說「不期望你去那念,我想板橋高中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這分數可是比較高耶,你確定要改?」某個學校的教務主任說著,「我知道,但跟老姐同校,才有機會買摩托車」自己無厘頭的應答。

你不曉得,有多少次那樣刺傷著老爸爸的心,而不自知。當自個知道原來板中,不是所謂的「最高學府」時,當班主任說「你怎麼回事?你以前不是這樣阿..」,然後重重狠打自己幾十大板後,你叛逆的告訴著自己,偏不走你們要的路。爹爹的願望越來越小,知道那五歲時被認定,搞不好是建中的料,是被多加的。而自個也知道,本就不是那個料。

你逃開的功夫一流,感謝著,那以為莫須有的十幾板重罰,下課後與同伴的身影,總化成飛越在草原中,奔馳的羚羊,從此解脫得嘗自由。當關愛眼神不再,解讀成自由下的逃逸,因為承受不住你們多一點的關心。A減班裡的數學老師,對不起!知道妳特殊的對待,所以我嗆了妳,那平生第一次的公開行為,原諒自己的總想逃開。

越嗆好似越過癮,最後一次在高中體育館裡。當時間終了,結束的哨音響起,見著敵手全班高興的叫又跳,那與你場上互架拐子的對手,跑來假腥腥,握著你的手說「沒事..沒事..打球而已..大家一團和氣」,轉身慶祝他們險勝二分的狂歡。這時你見班導緩慢走來,問著自己狀況如何?我嗆了,「你見著沒?這是校際比賽,人家全班都到了,你那鬼課停一堂會如何?留我們幾個孤軍奮戰...你何苦?」。班導的神情裡,你見著了內疚,不說話的自個轉身也走了,然後你逃去籃球場,不說話的拼命丟著球跟自己說「我再也不要嗆老師了..我再也不要嗆老師了..再也不要...」。

那個總是逃去U型板,不停的騰空飛越,藉此責罰自己的小孩。長大了,卻找不到,陽光下,可以飛越逃開的U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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