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1日 星期五

晚安了,今年

紐堡林 北側賽道_51
再遠你都看得見,鵝黃色流線車身,定是排氣量過不了關才有的試車牌,你身旁的老班說「我這那叫車,那才是...」

都要「覺得」有些狂妄了,不免要比較起人生旅途,有人打著赤腳在跑步,也有人搭牛車在前進。曾經,真要「覺得」那車也沒什麼了不起,彷彿你也曾狂妄過。是希望?是狂妄?還是怨歎?現在真是「覺得」人家了不起。


那怕你是認識那店裡太多人,常要「覺得」連買個東西都沒了自我,叫他人一猜就知道你要著什麼,也許來去的總太快,你不再迎著笑臉面對,甚至是基本的攀談,今天、明天、後天,短暫的熟悉,陌生的臉孔,總是來來又去去。晚班那人,知道他曾試圖與自己對話,你以為他也撐不久,你還是沉默,度過這年的最後一個夜。


他說:「去美國,我也來換個大九人座開開...」
你說:「麻煩你,起碼也要換個法拉利,否則去了作什麼...」


你走了過去,看著那焦黑的門廊,好心人出來告訴你捐錢在另一個地方,你走了回去,簽了名,不再回頭的走了。



都說一個年就一個底,明兒個,你該是沒這空閒在這寫著,怎麼這天氣就越來越冷,你同老班說,自個明年也來去上個班,安穩的過個下半輩子,這情緒,偶爾要叫你「覺得」像某個女人說的「看開了,我就跟他去美國,再也不回來了...」

搞笑的一年,只能遊戲圖片來說瞎話,晚安了,這個年,但要我真去上班,第一件事,馬上去換部跑車來玩玩,你同老班這樣說著...

2010年12月29日 星期三

生活,新聞中

當電筒在煙霧裡晃動,在剛撲滅的大火中,你對那些衝入火場的人,感佩萬分。

你並沒有停留太久,一方面受不了一旁嘻鬧的年輕人,另一方面,如果這會是個悲劇,你不願在這有置身事外的心情。

身旁經過的消防員,你訝異著他們竟如此年輕,也許是單純鑑識工作,你看見他們臉上多了許多笑容,你鼓起勇氣問了一旁的阿婆「有人受傷嗎?...」,回著說應該沒有吧。你再多看了二眼就回頭,你想,這隔天的午後,陽光很美好,上天,也很好。

進門被問的第一句話「昨夜那場火你是否瞧見?...」,有啊!剛自己問了路人,慶幸沒有人因此離開。不,新聞裡要不斷的重覆著「不」

平時安靜的巷弄,多了許多從客廳移到馬路交談的人,從燒鴨店到便利商店,彷彿人與人都變得熟悉,彷彿每個人都認識那家人。

明天也去捐個錢吧...

你偶爾希望,至少,在這整件事上頭,她是有著些許在乎的...

2010年12月28日 星期二

這季節,最好的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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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離家千里之遙,決定,成了天天談也不會是個有結論的事。許是把所有可分析的事,你們都已繞了幾圈,在這些日子裡,尋覓著。

你說:「商店的那個妹妹挺正的...」

他說:「真的嗎?...」

你們沒讓猶豫超過二個路口,就將車掉頭折返,進去買了二包煙,是各買各的二包煙,店門外,深邃藍天之下,僵直的站在不知是冷或熱的路口,做夢似的,都掉到自己的想像裡。這路口,不知已是這下午的第幾個路口。

你指著文化路說:「你看,我一直在路的右邊,而你在路的左邊,一百年後,你可能在遠遠的千里那邊,而我可能還在路的右邊...」

下午,你們仍是完成了彼此本該各自做的事,發呆,或許你們也很貪戀難得的晴朗午後。「答案在風中...答案在風中...」像一首歌的下午,在你們心裡,唱著...

2010年12月21日 星期二

不想說話

當他打電話來,也懂得先說他仍未匯錢,接下來的,你其實不怎麼想搭理。

總是一而再三的失信,你其實也不好意思說那一千對你也很重要,卻也一次次信了他會改變,然後折磨自己的心情。

除非先匯錢,否則再也不出貨...

一而再三

當他打電話來,也懂得先說他仍未匯錢,接下來的,其實不怎麼想搭理,卻還是回了話。

也許,上輩子欠的這輩子還,雖然不信服輪迴,卻也期待著,只是那些一而再三,也不知何時該了,他一次次的那樣,你也一次次的還這樣。

你同大個說:「每次都想,再幫他最後一次吧,你這樣想,他卻總是那樣想,知道你的現在,卻仍狠心欠下...」。他的樣子,随著你的心情,常要有不一樣的記憶。只是害怕再次的記憶,卻從來沒變過,發生也總是依舊。你現在還什麼資格幫人家呢?欠下的,也許是你還總記憶著。

「馬的,真扯...」

你在山裡,心情還夾雜著...

夢,數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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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算著,去完那些地方後,溜上去,來不來得及?天空,灰灰的卻無雲。

以前的你,比較容易說走就走,現在的你,好像壓著自己來這。當你收起腳架,天空才突然亮起來,雲堆的老高,飛機呼嘯而過,留下二串機翼尖端拖曳出的小冰晶,阿婆飛快佔去你剛站的位置,輕聲的說句「你好啊!」,笑了笑回話,你加快腳步回去城市裡。

那路就在月色裡漸漸被隱沒,你曾不顧凍僵的手,抓起相機想凍結那些自以為的美好,享受在夜裡,在山裡。其實的你也許沒有離開,才在昨夜裡做了那樣的夢,卻在夢境中被嚇醒,然後你到了這裡,等待黑夜。

你不能總在夢境裡尋找美麗的線索,你的數字遊戲...

2010年12月19日 星期日

催討

那人從不聯絡,近來卻三天二頭的發訊息,因為你欠了他八萬的貨款。一方面你也沒錢付,再來你擔心最後一筆款後,他們連理都不理。

近來你天天想著此事,咖啡那邊也欠了好幾萬,水氧機那邊也四萬多,加上投影機的,不知不覺你欠了十幾萬貨款。生意做的如此平淡,連生活的支出都不夠,你該怎麼辦?年還快到了,你心情實在難快樂起來。

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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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傻小子就像天使,在你生命中。

他說,他愛一個女孩愛的很深。你以為,秋天才是分離的季節,那天,你感覺他在電話那頭,輕輕哭泣了起來,你很心疼,努力的想找些話來說說。

他說:「她走了,就像搭上飛機那樣,飛走了...」


這些年,試著否認或不太承認,你反應了許多心情,在綋幐身上,而某些時刻,你感覺許多不見難得的快樂。這些年,慶幸你幾乎沒缺席過任一次,那意義只在自己,縱然那麼多人要覺得你,小題目卻大作文章。

綋幐說:「等你賺錢,要幫我買假面騎士的腰帶、手錶、摩托車...」

你說:「好,那你要乖乖聽話,就通通買給你,因為叔叔最愛你...」

你不知道,不缺席還能多久,小子天天都要不一樣的長大,偶爾,像飛走似的忽近又忽遠,只是,當他盡情與你擁抱時,人家也沒問了你只不過是叔叔的身份,而這些年,民國就要一百年。


兜著話對他說:「如果,她其實還沒飛走,你是否,還有話要對她說?」,你又說:「懂了...也許就失落了,如果你害怕懂了而不開口,那怕是要用一輩子去承受失落...」。你想,電話那頭的他,悄悄失落著。

他說:「沒想過有天她會離開我,以為不管如何,她仍會默默陪著我...」


偶爾要怨懟生命總如此玩弄著,旅程,才殞落的如此快速,卻在灰暗裡,遇見小天使,這些年。你發了封簡訊,給從沒謝謝過的母與子:

「謝謝妳讓我參加綋幐的活動,這對我有且深亦重的意義,只是我從沒好意思的說出口。謝謝妳們母子,這些年,給了一個外人那麼多幸福,謝謝。」

如果,時間會慢慢拉遠一切,在記得時,讓他(她)知道...

2010年12月17日 星期五

渾噩夢

沒好氣的你接起電話,真可惡擾了你的夢。

原來是枕頭抵住你的胸口,夢裡,依稀記得她輕靠著你懷中,也許說著昨天忙些什麼,明兒個又得要去那裡的。

那天,你拼了命想昏睡,希望能夠繼續那個夢...

2010年12月13日 星期一

暫停

想了一整夜,還是決定把樂天這事暫緩,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後果問題,只是,你真覺得錢的壓力大到你想停,怎麼辦?來來去去的幾萬,已經讓你喘不過氣,與心情焦急。

商品規劃一直都沒辦法順利,你又很害怕被綁住在網路上,這期間你已用過不少理由拖延,如果這一年下去,賺不回你付去的錢,那又該怎麼辦?

整夜的煎熬,突然有種大石被放下的感覺,只是,不簽以後,你又該怎麼辦?

相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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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千年永不變,你想,該如何看待它呢?

你們談起一個朋友,說那是遇上瓶頸,或許,瓶頸一直在那,只是總要不斷遇上它,即使是繞了許多路。共產世界仍要有階級之分,樓高都會有個排名,你要如何去解釋這樣的事?如何去探究那樣的理?與不斷遇上的瓶頸。

想是這個芭樂點都已去過太多,每個人都是隨性拍個幾張,就走人,當它一直在那,你想,它不動那你動總可以?換個地方看看世界,而這又能有什麼變化?台北,真是個奇怪的地方,那一柱擎天佔據侵吞著所有視野。

相對位置也要是相對等,如果他面對的是101...

2010年12月10日 星期五

誰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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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媽媽說其實小孩要到你家住,身為爸爸與阿公的他們,也很落寞。面對這樣的事,你其實只有難過,而難過的理由?你不敢參與那拔河。

小孩,我想你,卻沒有任何可以的理由...

夢想

許多話是那樣說的:遠離貧困,知識是力量。

你並不想要當老闆的威風,可是人生來都有背景,這樣的事,卻常在你心頭繞。或許你常覺得家世不好,或許你太常與那些身份高貴的人混,你羨慕她們有背景的父母,也認真思考如何成為一個有背景的人,可笑的是,其實你並沒有未來,可以給予背景,那你執著些什麼呢?

你沒有想要換好車的動力,卻常想如何讓你的下一代可以有依靠,其實很可笑...

花花又綠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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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它何時要更新?我真是一點也不了解,時間,絕非你想像...」

那人在電視說,年輕的時候,每每在那夜深人靜時,總會想想這天,過去了些什麼,如今,每當自己回到城市後,這摸摸那碰碰的,常也就忘了,要靜下來想一想。或許,城市的妳,與荒野的妳,是二個不一樣的妳。

傍晚,你在固定聚會裡,說了心中部份想法,你沒忘,始終欠著某人的那一餐,或許,是某幾個人,某幾餐。你承認,心中總要複雜了許多想法,直到再也無力思考,才能放下,而單純,偶爾不在城市的你,卻忘了,離開城市的你,該有的模樣。

你讓生活的疑惑,佔據你所有生命,也忘了思考,單純的你,如何可以放過城市的你。

「它何時要更新?我真是一點也不了解,時間,絕非你想像...」

2010年12月3日 星期五

忘了,網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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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天空裡那片雲像蛋糕,也許,其他人並不那樣認為,那又會是怎樣的形狀呢?

「或許,這是我生命中最豐富的一年了...」

很久沒人這樣說話了吧?豐富,它該被付予怎樣的定義?曾經,你利用網路販賣著過往的浪費,而今不論你如何解釋,始終有人認為你仍在網路裡,賺取生命。因為過往,你常不自覺告訴自己,別再回去,明天,卻要開始另一段艱澀。

或許,網路上可以交友也能賺錢,那天,你好奇一個知名網站花了大筆錢收購某知名地圖而加入,想一探究竟的心,被秒殺的訊息通知給徹底擊潰。賺錢大不易,交友防陷阱,網路,神奇又美妙的網路資訊。

你在網路上寫心情,如果說心情可以是你的一部份,在這,你認真寫下對自己的真誠,偶爾,賺取他人對你不一樣的看法,其實的你,終究也販賣著部份靈魂。

即使你放上遇見的美麗,寫,卻仍是生活中的要命。你快要忘了如何分享生命甜美的滋味,常常只是像凝結在果凍裡的果粒,莫名的想記述那些感覺,只是明天呢?

都說那雲像雞,你卻偏要說是巧克力...

2010年12月1日 星期三

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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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快三歲了吧,整天黏著,現在依然小小的,卻已經快五歲,這些年,豈是幾句小小的...

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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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朋友說:「因為顧慮,你沒答應了幾天前那份工作...」。那天,朋友說他絕不考慮回職場,其實依他聯電的背景,偶爾,你也不懂他堅持的是什麼。你對他說:「部份頑固在生命裡,你我都一樣,講不聽...」

天氣又漸漸冷了起來,寒冬的天空裡透著灰,色調、音律與體溫,季節在詩人眼裡,或許代表許多該要訴說的心情,而你心情,冷熱持續交替著。朋友說資訊月又到了,邀你一同前往,答應著說好,去看看以前的你忙些什麼,現在的你,也想一想那天的心情。

很冷會有情緒,很熱也要有情緒,很累,也會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