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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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在耶穌的國度裡生活,很多年以後,你才知道,耶誕老人背後的意義,而那些年的耶誕卡片,像是每年同學間的功課,若不參與,必然扣減人生分數,說好的學分,童年的恍惚競逐,不懂煙囪模樣的青春。你想,現在的小朋友也許不明瞭,在這天,為什麼要在台上「 SORRY SORRY 」給那麼多人欣賞,唱歌、跳舞該是讓人樂在其中的事,也許,他們記得越多開心,也就越能記住耶誕要快樂,在長久的以後。

偶爾,你痛心為什麼沒人在元宵跳舞,在中秋裡高歌,或許,那也要叫人記不住寫著卡片為什麼,而耶穌基督、月裡嫦娥就幻化成一首首韓國歌,讓人SORRY的跳著...

2009年12月29日 星期二

聽說山上下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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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雨勢已漸漸舒緩,也許這樣陰霾的天氣,天空落著什麼,似乎也不重要了。

「怎麼又停滯?這一定有問題,庫存壓力大阿...」自己如此說著,正不解這時好偶爾壞的銷量,上海妹妹卻說新貨這週就到,好沉重,思緒紊亂中,你卻動手攬了另一個火藥在身上,而二個品牌要堆多少庫存呢?

止不住那滑動的輪胎,差點回不了家的那場雪,四驅車的司機在身旁叫囂著,說是沒有他下不了山,新聞說掛上雪鍊要價二千又五百,而那年,倔強的你就是不想問起價碼,頭也沒回的走了。在霧靄中穿越,冬日的驕陽叫車窗結了些氣息,你抹了抹窗子,以為外面會有些什麼,或許落了幾滴雨,是月高掛的夜。

溫度依舊,每天出門是自己逼的,窗外是雨?是霧氣?聽說,山上,下著雪...

2009年12月22日 星期二

工作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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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台後,表情是僵硬的,許是天氣冷的叫人受不了,只剩鳥兒熱情不減,只是揣想換成自己,站在那舞台,重覆而過的心情又會是什麼?

連約二次被放鴿子,是自己誠意不夠?亦或身價自抬?或許,兩者皆是吧。多年後,你懂得許多事,卻有著更多的不解,緩慢中,也就漸漸習慣這些無解之題,在身邊。朋友問說「陪著孩子的你是否開心?如果是,那也就夠了...」,自個回著說「雖然始終找不到那人,但卻讓自己覓得對的人,然後,我很開心...」。

天氣冷,你想也只有人才會把問題弄的痛徹心扉,卻無力解決,而熱情,不該只是在鳥兒身上,被發現...

2009年12月21日 星期一

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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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妹說又寧好像小男生,很想回著她小時候也一樣,因為他們統稱「小朋友」。冒著幾顆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張口叫著,現在準妳如此,長大後可不行,咱是淑女,尤其現在男生那麼多,一定要展現讓男生拿號碼牌排隊的氣勢,懂否?

當媽的期待很多,無論是生活或是小孩,自己只得頂著冬日裡不願起床的心情,一早趕往新竹,只是這溫度,在亞熱帶生活的你都受不了,何況是小娃。小姑娘照片是少點,待烈日高陽照,咱們再去留存青春與記憶...

2009年12月17日 星期四

潭心湧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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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老媽,與爸爸合照的地方在那?母親只說「也不太確定是不是那雕像,只記得你爸帶我來過...」,照片已隨陳年變成往事,再也無法確認那年。未曾讓這裡成為記憶的駐點,也就難以從思緒裡去尋芳,看著半版報紙說著二潭自行車道開通,心想,應該也不再從前。

動力船攪動著湖水,第一次的天鵝船,也隨波浪濺起,搖滾在湖心。踩踏是累的,微風卻令人舒緩,老闆說的那座山,始終沒能在他話語裡弄懂,當競逐的獨舟走過,雁鳥潛入水中覓食,那畫面,不需名勝也能銘刻在心,成為記憶裡美好詩篇...

2009年12月16日 星期三

那年我們去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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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用石頭堆起以為的城堡,取石塊攻擊著浪花,顧不得岸頭漁人眼光,水中魚兒的嘲諷,砂礫上健步如飛,他們使勁的沉醉在那片海洋裡。

有天,他們會開著車,身旁或許也要個靓妹,沐著午夜的風,暢遊那美麗海岸,你希望照片能喚起他們記憶,別忘了咱們東去花蓮,玩風戲海那當年...

2009年12月15日 星期二

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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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德能司火,無私可達天」。火光映在灶爐旁,突然想起這樣一副聯,那是祭祀灶神的一段話,炊煙裊裊下,你能感受到那平淡與恣意的生活。

小山丘下的屋簷,夾雜許多現代與從前,像極了「となりのトトロ」場景,藍天下,微風吹拂著樹梢,門前清澈小河,呼嘯而過的火車,就幻化成貓公車奔馳著,心想,有鄉下可回的小孩,是幸福的,你在南投有過這樣的灶火,所以自己也是幸福的小孩...

2009年12月11日 星期五

小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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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嫩臉龐掛著斗大的淚珠,代表他對這裡的不熟悉,拍下他在這裡的第一張照片,也代表你正在認識著他。也許是口碑太好,你很難說服母親別再招收新生這事,畢竟,那樣的娃兒總叫人責任重大,或許是太有緣份,每個到家裡的孩子,也就深刻烙印在我們心中。

菜鳥的日子總是等待,直到晉升那天,卻又感觸時間飛快,隆隆已經正式成了學長,別人口中的「哥哥」,初見面的五味雜陳,今天的他,情緒起伏特別快。時間,會讓你們彼此了解,熟絡漸增,就像自己習慣你們在生活裡,逐年遞增的情緣在心底...

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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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花草的人,應該要遠離都市才是,正所謂花草巷弄,那怕四季不停變換,花朵依然綻放。你得承認自己對於花,不如湛藍的天空,而枝椏上的朝露,卻是迷人。

影像是自己要來的,即便已是人生中第四部工具,面對動態的世界,依然得重新摸索,更何況是從未熟悉的細微,一如你對那在外的花名,陌生的不知從何說起。微距,預料中的意外。

也許陌生的事物已太多,心中的期許卻未曾改變,如果白花是必經過程,你想,世上一定有株愛流浪的花朵,在等你...

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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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跟舅媽說,在南投好久沒感覺那麼冷,夜裡,暖鍋中的紅燒肉及絲瓜湯,都是知道你要回來,舅媽老人家必定準備的佳餚,晚餐飽足的三碗飯,加上消夜的二碗,你已經很久沒吃那麼多了。

只要有塊空地,簡單的奔跑遊戲,小孩們,很快就能交上朋友,城鄉之間,在那小舞台上有了共鳴。幐一直說「明天,我們還要去南投玩...」,是的,我們還要再去玩。

坐在棚架下,冷風直衝著身體而來,餐桌外,卻又是一股暖意,你單薄的短袖上衣,老媽直問怎麼不懂冷?並非不覺得,只因你享受著孩子的笑聲,融在風聲的浪濤裡...

2009年12月8日 星期二

炒冰


套句史提芬周說的:「簡單、好吃、新奇又好玩!」。很少拍吃的你,也忍不住錄下畫面,只能說鄉村料理,真是太有人情味了...

從北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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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從國道三右切進入六,映入眼簾的是未曾見過的景,九九峰後緊接而來的大S型彎道,一幕幕都叫自己好奇,北返你走過,南回卻是第一次。

八點的清晨,那是你極少自動起床的時間,站在舅舅家門口,大地裡多了份不熟悉,車子奔馳所發出的聲音,與橫越山谷的高速公路,你想,這裡已經不一樣了。國六接回三,橫切76至中山,一路從山林進入平原,都市的你該是習慣快速,卻也無法理解,往日南投到西螺要花去多少時間。

因為國道六的開通,中潭公路上只剩腳踏車與騎不去的重車,還有永遠也離不開的國姓鄉民。前夜舅媽叨念著孫子們的愛玩給自己聽,現在他們都懂得去台中混了,表姐家的水果攤,也被逼著移往交流道旁的店面,然而你已經不敢去想這一切是好或壞。

兒時的爸爸帶你來到這,說是這橋該是世界第一長,過往的記錄,而今的古蹟,新橋早已取代舊路。憑藉著一份記憶,念了好久要來這裡,火紅的橋面配合著藍天,近二公里的長橋,宛如歸途漫漫的舊時中潭公路...

2009年12月4日 星期五

學說話


咿咿呀呀學著話,他一輩子可能要說著許多話,此刻該是最真誠,老姐說「把聲音錄下,小孩長大後聽見自己的聲音,能平緩他的心情...」,你想,那應該也是撫慰父母的一種聲音。

話多了會出問題,而你每天說多少不具意義的話?學學小朋友,那背後最貴「螺來吧」的聲音,聽來真叫人覺得刺耳...

2009年12月3日 星期四

隨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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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你心中突然有個疑問「阿嬤是否看過海?」。都說南投是唯一不靠海的縣境,這話只是說給有學問的人聽,或許對阿嬤來說,離家十里外,它就是另一個世界了。

表哥說「就它了,拔去一片葉子,它就是咱們的幸運草,放水流,跟著就有幸福」。那年夏天在南投的日子,你不知何時,從電視裡看到一種有著四瓣葉的植物,極少,說是俗稱的幸運草。山裡的小孩遍尋河谷中的四瓣葉問著,而你只能回說「不像..好像沒那麼大片..實話我也沒什麼印象..更何況我是都市小孩...」。

山裡的孩子,與他都市的兄弟,順著流水一下午,始終沒尋見他們的四瓣酢醬草,而自製的幸福,跟著河谷掩沒在山的另一邊,伴隨夕陽融化在一片藍裡,也許就那麼落入大海,你想,那一刻與表哥,就已經擁有許多幸運草了...

2009年12月2日 星期三

對不起履歷

叮咚而來的訊息「把履歷準備來,安排你跟老闆談...」,每次遇上這事,就開始自尋煩惱,頭銜多高或薪水多少?老不是固執的你,所在乎的重點,心情上就是不知掙扎個啥勁,該不該接受安排面試都猶豫。

事情總是那樣,在思量之間就傷了朋友,然又不知該如何解釋,而每天在外瞎跑,成天受不了上海姑娘做事的品質,你想,自己又有什麼拒絕的權力呢?另一個朋友說「現在每個月作二佰多萬,庫存都快破千...」,今天的你卻對這事面無表情。

你仍是不知該怎麼回應,執迷不悟的心情,還是大過另一邊,西裝還沒一套是平的,但再得罪下去,怕是朋友跑光了,叮咚而去的訊息「總是你已經告訴老闆,最晚履歷何時該給你?可以談談,我可以對不起老闆,但不能對不起你...」。

2009年12月1日 星期二

逛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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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怎麼還跑展場?不是都在主持節目了嗎?」,雙胞胎姐姐說:「自己還是喜歡這樣的工作,且能賺錢阿...」,從以前的伴舞,到現在的主持,態度該是她們姐妹成功的條件吧。這些年去資展,你已經有點不知還能看什麼,走上那麼一圈,連最邊角的廠商變化也不多,頂多就是與久未謀面的朋友敘舊,話題其實變化的也有限,至於那些展場妹妹,你老了而她沒變,心態也就開始不一樣了。被姐姐認出的你,倒多了份羞澀,更害怕她會問起自己為什麼帶著相機。

尋著與自己同類產品的廠商,只有一家,比較貴,機器也比較燙,只是它能賣高一點的價格,就讓你開始思索那參展的意義。時間短了些,十一月份的幾個星期,到處問著有沒有願意出售攤位的,讓你可以從觀眾變成參與。聽著「A卡」滔滔不絕說著他設計的廣告動畫,與市場種種,心想,買到攤位你怎麼辦?價錢又該怎麼算...

2009年11月30日 星期一

固定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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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硬碟裡好多他們的照片,從出生到滿月,再來的足歲及爾後的上學,過多的數量;重覆的角度,是有那麼點食不知味,但又害怕時光稍縱即逝,一晃眼就錯過些什麼。

你以為夠小心,分配上,總顧及所有人的情緒,老姐卻大聲抗議說:「我家小朋友照片怎麼如此少?」,去細算,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怕仍是一堆電腦參數,只是尚未幻化成的照片還更多。知道老姐的玩笑話,可是卻也難去對她訴說,你對於這些事的疑慮。

向著朋友說,自個現在有四個小孩要記錄,偶爾感覺責任重大,或許他該問著為什麼,只是過於依賴理性,伴隨來的,都是些無聊的結構性問題,彼此知道,也就沒不識趣的將話題繼續。生活中,該是多點直覺才美好。

你很餛飩的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成天想拍他們,卻又不知怎麼開始,想著人時,自己就去翻動那些未整理的照片,看看他們,也冀望時間能帶來舊照片裡的新思維。你想帶著他們到處去飛翔,那是一首歌曲的詞,而飛行裡的直覺呢?小傢伙們,咱來換個方式翱翔於天地間吧...

2009年11月28日 星期六

木樨花在等待


或許,有些事已經來不及,但歷歷在目深刻於你們心中,想那就已經足夠。蒲公英隨風而去時,只有風能知曉它去了那裡,身影,卻不會因此離開,是傷懷,也是幸福,因為不曾忘記,也就無法抹去。微風吹起時,也許只能見著滿天花絮在飛揚,卻沒能一朵落在你手中,花總嬌艷而風卻無情,享受風的輕撫,也接受風的來去,如電影說的:「誰知風會再帶來什麼呢?」。

這不該是首傷悲的歌曲,倒覺得它帶著微微的甜,送給我二個好朋友,人生路長,總能找到一個對的幸福,緊牽過下半輩子的手,風中的滋味,等待你們去追尋...


蕭煌奇 <木樨花在等待>

詞曲:陳昇

蒲公英在微風中飄盪 都穿著白色美麗的衣裳
像那天你很堅強從花園離開 笑著說要去流浪

你在我肩上輕輕哭泣了 你說你已經蒼老了許多
白色的衣裳已經在路上遺落 是否你還記得我

你問我為什麼不愛去流浪 也許我沒有旅人的浪漫
如果沒有人 守著我們的花園
木樨花就不開滿枝芽

我看著鳥兒輕輕在歌唱 我看見蜜蜂偷取了花香
誰幫我問問愛遊玩的你是否 是否不會再離開


木樨花在微風裡等待 你說你流浪到遙遠的地方
有一天突然害怕鄉愁的感覺 忘了分別的誓言

你在我肩上輕輕哭泣了 其實啊 我也改變了許多
青色的小鳥他不會說謊 旅人啊 不需要悲傷

你問我為什麼不愛去飛翔 我笑你依然天真如昔
美麗的花朵需要一雙飢餓的眼睛
我只想要看著你沈睡

我吻著你無色的淚痕 我夢見你藍色的鄉愁
如果你是我日夜等待的花朵
讓我抱著你沈睡 讓我看著你沈醉

可可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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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你覺得沒有太細膩的拍攝手法,這是相較於好萊塢商業大片下的感覺,想是在海拔四千七百以上的高度,若過多華麗的運鏡,那怕是變得取巧了。簡單故事有明白的表達;壯麗景致卻是沉默的感受,也就夠了。你想,常常看一定有原因,別高調的說是為了環境,畢竟可可西里離自己太遠太遠,況且你也貪婪。

「咱們藏族吃肉,刀口向著自己...」多男人味的一句話,多迷人的口音,即使你聽不懂那跳舞伴唱的歌曲,輕巧的節奏也不令人覺得娘,如果他們在人咬人的城市裡生活,想也一定勇氣十足。阿旺一個人在那都三年了,誰有那樣的毅力?強巴即使手腳被捆綁著,也要使勁用下每一分力量去對抗盜獵份子,真男人阿。

「你踩下的每個腳印,都可能是人類的第一個足跡...」那不是騙人的,「可可西里」世界三大無人區域,到處都是吃人的流砂,稍微奔跑襲擊而來的是高山症,光生病送醫開車都得那麼些天,再也無力行走的雙腿,只能哭喊。或許人類本就不該在那麼高的地方生活,既美麗又殘酷的大地。「說個老實話,每次巡山到了最後,就發瘋樣的想回去,見到公路上的燈,就像見到家一樣,可是回家沒兩三天,又開始想著可可西里...」心想這多好,不論是物競天擇的野獸,或是貪婪殺戮的人類,心中都該有個情牽之處,一直讓你想回去,即使那地方,也高也遠。

保護它,卻又利用它,當過醫生的改扮槍手,奪人性命像打羊子,救人與殺人之間,人性與生存的界線。盜獵者為了美好的未來奮鬥,誰能說他們錯了?拔皮子的老人,只求圖個溫飽也是天經地義,守護者為了家園盡力,更應為人所贊許。貪婪、生存、人生大義,對你來說這一切是矛盾的,造化弄人嗎?勇氣偶爾有可能只是愚鈍。

費玉清唱著「青海的草原,一眼看不完...」,電影是藝術,是一種生活娛樂,不該看了老需發人省思、滿懷感觸,結局終究沒能圓滿,或許你希望在每瞧一次的時間裡,能遇上不同的結局。能感動的都是片段,而那些段落的精彩,就組成你喜愛的電影,你心中的可可西里...

2009年11月27日 星期五

LIVE殺人網站

當流量越大,影片人物掛的越快,影片內容的確是驚悚,在現實社會裡,這有可能嗎?那壞人主角說了一句話「這次速度好快,我想這就是口碑...」。

昨天你把預算提高,競標金額加大,瀏覽率突然暴衝到六萬多筆,預算立刻破錶,從開始到結束不到十分鐘。你身邊也很多朋友對這樣的事好奇,大家也不諱言,如果是先知先覺者靠網站,想一步登天也不是不可能,前提當然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電影始終結合一些時事、科幻、浪漫甚至是人類歷史,偶爾說明一些事,有時給人一些幻想。電影中,流量把影片中人物給殺了;現實中,流量把口袋的錢給稀釋了,神奇的好萊塢導演,叫人迷惑的網路世界...

高舉大旗

某政府說「基於保護青少年,所以要限制...」。你很想問是基於什麼?基於你覺得那有危害嗎?誰來評定這一切?幾個學者說了算?

那天傳了某購物網站資料給對岸,居然是無法連結,你想也沒想過,買東西的地方也被限制了,不得已只好用截取的方式,把資料傳去上海。你慶幸自己身在台灣,所謂自由,二邊寬容度是不一樣的。選自己所想的,也規避你不要的,這一切必須由自己說了算,沒人可以替你決定。

政是眾人之事,治是管理,所以孫中山說「政治就是管理眾人之事」,你想管理的層面中,應當不包含這一項。國家敢讓它公開發行,再說它內容有問題,或說它對某些人造成問題,你覺得這話簡直就是~放屁...

2009年11月26日 星期四

買廣告

3000億的市值如何去計算?如人們在虛擬世界裡的行為,或許被吹捧的過高了,只是你還是很好奇,那無遠佛界的力量。想是「歐巴馬」給了它一次很好的宣傳,而你動手買了自己的第一次廣告,它依流覽量(CPM)或點擊次數(CPC)作收費標準,可設定廣告刊登時間,還可以選擇你要的目標族群,甚至於能選擇最高預算,畢竟滑鼠一動就要錢。

廣告的效益,如同心理學一般,始終你覺得那是種很無形的世間物,而現在網路廣告卻可以將效益數字化,只是那每次的點擊,真能如宣傳一樣有形嗎?以往的行銷廣告模式,面對現在多元的世界,無形與有形的分界,越來越模糊。你很挫的一直看內容,深怕那個設定錯誤,在無形效益尚未成就前,就帶給自己無限的廣告花費。

近來你常在上面轉,好奇的探訪人們依賴的力量在那裡?就像老班說的「為什麼人們會拿錢去買米拎?卻比較少人去買悶嚕?這心態值得研究...」。買了廣告也希望銷售因此成長,大可把錢拿去往日熟悉的媒介,只是大半夜你在這想著那樣的事,也許就值得自己花點錢。

想起那天KH說著他朋友的故事,當確定鍵按下那刻起,你心想,「知」這件事,讓人何其苦惱阿!而好奇早晚搞垮你自己...

2009年11月25日 星期三

我們都曾是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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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那底下人有背景,我得讓老闆自己開口願意幹掉他...」。你想這年頭除了實力外,背後有個靠山似乎也相當重要,那也許沒什麼邏輯,但我們卻只得承認有那樣的事實。你真恨自己沒能在生活裡,去悟出些人與人之間的真理來,好去對朋友說著那些事。

多少時候也曾叫人恨你?你曾對人說:「嗯,現代人對很多的事都不太問緣由,叫每個人看著另一個人,不由得都不順眼了起來,那就是你與他的分界點到了...」。

你還是喜歡看著孩子單純的模樣,那怕有天他也要成為別人的愛將,某人眼中的錦衣衛...

2009年11月20日 星期五

街燈下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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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它就透著一股淡淡的香,你抬頭定眼仔細瞧,怎麼白天枯黃的顏色,在夜裡卻顯得潔白?摸不著頭緒的,又忘了在老媽睡前問她這是什麼花,因為天明時,你怎麼也聞不到花香,常也就忘了問起。或許是白晝夾雜太多氣味,悄悄掩蓋了花香,也許是夜晚才點燃的路燈,就叫人以為花瓣裏透著白。

你們去看了新款的E系列,知道那傢伙眼神閃爍著光芒。「這些年,車又回到有菱有角的線條,不再流行圓潤...」大胸脯女業務滔滔的說著。湊著話題你也問了另一款車,只是湊著熱鬧問著,大個說「我老婆不會同意的,可是同學近來一個個都換車。心真癢...」。你說「簽了吧,交車那天再讓你老婆知道,她也就沒輒了,買車需要衝動,就像我一樣...」,狂笑的大個說「不是阿,你那不叫衝動,你是瘋子...」。

「你幫忙想想,這產品我希望一鳴驚人...」

「會計師的電話在這,她能幫你搞定一切...」

「今天被退了一台,原因不明...」

「有Partition等辦公設備出讓嗎...」

「或許我也該換個名...」

想起那夜裡才綻開的白花,它選擇繁華落盡前到來,也從紛擾的人群中消失,那怕只是路燈讓人覺得它是白色的,你寧願就那樣想著。好想去夜裡美麗的山澗,而屋外又開始落著雨,啪噠啪噠的,像遠處急駛而來的列車。腦袋好空,車卻好美,需要那些莫名的衝動,因為總以為,秋天才是落花的季節...

2009年11月11日 星期三

問東X

你那個變相的老闆也在問東X,想必這個東X與朋友提的不一樣,老實說心理的感覺,它是不是個通路?絕對是,它是不是個入流的通路?感覺上,不入流的商品才會去到那。問說「娘家劇情這樣搞,它該怎麼做完結篇阿?」,你認定是個瞎劇,卻不能否認它的影響力,誰入流?誰高尚?看來只有你自己才是最下流。

美其名是「台灣總代理」,應該只負責銷售不是嗎?上海小姑娘天天問著曝光消息何處去,你總回著「有錢能使鬼推墨」這樣的話,這同一陣線的戰場,無奈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到處問去,你總也希望美好一切,能給彼此都帶來希望的明天。

老闆有期待,你也滿懷願望,只是東X..頗讓人困擾的東X...

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

數字

看著那銷售數字,心情隨著高低真是上上下下的,已是掏腰包下單的生意,望著庫存,精神很緊繃,再去聽那些會議記錄,真想說「爭什麼?參在一起作撒尿牛丸啊...笨蛋!」。

如何說服老媽將房子讓廠商設定?這一百萬額度後的困擾,那年循著報紙求職欄裡,什麼都不知只曉得要去賣什麼鳥的年輕人,那個會議室裡強辯的小王八蛋,怎麼也沒想到人生要走到這一步。

「生命現象...」你喃喃自語的說著

「英文不過是一種說話,怎麼從小到大都不知道,這講台語還得個文憑...」

「這蠻矛盾的,那我要說,把馬子也要有文憑...」

「不然怎麼老有男人天天興致勃勃往夜店跑?」

「興致勃勃是不是代表一直在勃起阿?」

你那曉得梵谷在畫畫時想的是什麼?怎叫現在人都拿著他的畫去賣錢,還得去歐洲學個藝術什麼的弄個文憑回家,想也該去弄個業務文憑的,因為你實在不懂用玩的心態怎麼去賣錢?也許是你缺了玩的心情...

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錄音

那個年頭,或許人與人之間都有防備,你也不曉得那個筋不對,總在會議時悄悄的把內容給錄了下來,檔案擺在那很久,不經意的翻閱,也不經意的回到以前。

會有靜默的片刻,也有化解尷尬場面的冷笑話出現,你想那時候大家花去很多時間,在表達自己的立場,或許好友間也要有著嫌隙,然而也發現當時自己的話語,現在聽來也刺耳許多,是心態改變?還是立場不同?架上那書名就叫「說話基本功」,你很害怕看那樣的書,因為裡頭不會有天邊或夕陽,隨著潮浪而來的魚,不會與你有所對話,那偶爾是種心安。

聆聽與立場,這些年下來,你一直想著這樣的事,雖然始終作不好。那些年留的錄音很神奇,好似影像或照片,可見那記憶的重現,那麼風是什麼聲音?而街角下的路燈在表達什麼?這些日子你又說著什麼話...

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說得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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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確是用了些哭腔與演歌方式去表達,說是「拜託,你趕快別拖時間,我好可憐喔,你再不趕緊幫忙,可是會讓我垮台的...」,覺得挺有趣的,也不知你在裝什麼樣子,到有那麼點想試探,是否有「不好意思」這件事存在,但可能是自個覺得羞愧吧。

二杯黃湯下肚後你說「咱們總該來聊些正經事吧?」,回著說「不阿,就喝酒純聊天」,這也挺有趣的,這人那麼能喝是印象不起來?或是從沒去記住?自個現在那麼常喝,到也是始料未及。


「那你說說浦東與浦西的差別?」你這樣問著。

「現在你從電視看到的那些畫面,有沒有?那樓高高的就是浦東了,而我住在浦西,沒了...」

「喔喔,迪斯尼會蓋在浦東新區...」

「新天地的美女很多...」

「你賭不賭棒球阿?我真覺得那些傢伙是天才,採週結方式,依你財務狀況開額度,當然你敢賭他們一定開的,多或少罷了,用支數去計算,每支價格多少我都忘了,數字會成為你的戒心,單位卻只是數字。你天天下總有輸有贏,甜頭嘗到後才付錢,等你越下越大想回頭,就來不及囉...」你腦子也不曉得轉那去這樣說著。

「不看..不賭..沒興趣...」

「那也好,我那朋友說的,這打從元年開始,一切就是...」自個也不曉得這是啥結論。

「同你說喔,我覺得費城人會4:3逆轉得勝...」

「那些法國老又色又矮的,跟他們作生意要小心...」

「有點困惑,老美最近又試火箭,說是為了去月球,他們不是老早就去過了嗎?」


真的老是這樣,一早醒來後,就一點印象也沒有前夜說著什麼,在應該不恥「冷笑話」的時代,偏自個老只想起那些自以為是。這些個日子,偶爾會忙的有點不踏實,你想,沒能去記得要弄的事有多少,而那些就交給電腦吧,趕明兒個哭戲唱一唱,你得讓自個腦袋多些亂七八糟的事,免得老夜越深,話題也更模糊了...

2009年11月2日 星期一

潔生沖洗液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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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翻譯成「Jason Cleaning Solution No.1」,然後下方的保證無汞,卻沒見到任何外文,成份倒全都是阿斗仔的話語。知道老媽一堆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的朋友們,覺得你越大越搞怪,那個日文包裝,產地卻在台灣的保肝丸,是老媽的一片心,也知道阿姨們並不會去欺騙老媽,你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二句。瑞士十字符號的水瓶,都藏著會生病的原素,你就是習慣用懷疑的眼神去看這世界。

就像很難看懂梵谷的心一樣,對於求神這檔事,依然是摸索不出道理,只是這次你也去祈禱,真心誠意的,想是自己真有點心慌了,對於這次的蠻幹,有點不解是對或錯。一個人裝滿很多別人的心情,應該是憂鬱的,你看著人潮如此多,心想,天上諸神真辛苦,每天去背負那麼多人的心事與心願,該不該答應?或如何分配?祂們偶爾也憂慮吧。梵谷與諸神,都是人間的憂傷解藥。

舅舅聽力越來越差了,眼睛再也無法看的老遠,只是八十幾歲的他,身體硬朗的仍是每天爬上爬下,仍是沒忘記提醒你早日成家立業,沒多問舅舅是否記得你曾走過那路,就像台灣產的日文保肝丸,關心這事,才更值得你多用心去體會。

寫,沒有任何人可強迫,偶爾寫去數小時,那好比一場電動後的愉悅,人生過程很仔細,你從也無法對自己清楚去交待,但是從仔細生活中喚出一些想法,那怕是段落間顯得毫無關聯,對你來說都是人生意義。

或許永遠看不清一些事,而固執的你,回南投讓自己真覺得舒服,好比在這打字一般,國道六號的種瓜路,是你心中的梵谷,是憂懼心情中的人生解藥...

2009年10月30日 星期五

廢話是一種習慣

你多希望生活可以別是如此,當另一個人生階段開始,選擇業務這路後也許一切就註定,或許個性始終隱匿另一種不健全在裡頭,這樣的生活,常讓自己在悔恨中醒來,人生偶然的對話也始終無法坦白。

何謂人生?這時候話題會先從如何賺錢去劃分,而你只能區隔「你玩我」或「我玩你」這二個類別。這世界如此繁重,產業又是何其多,總叫人難以分辨,「娛樂」與「輔佐娛樂」成為食衣住行外的世界方向,你喜歡那個全球知名品牌的一句話「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隨著腳步越來越快,也許一切是來自於惰性,每一樣人生武器的誕生,為的都是讓你更輕鬆愉快。

你需要什麼?盤古開天後,當人的第一個恐怕是想到吃,溫飽後,隨著群體觀念越加深重,再來應該就是戰爭產業了,在競逐於開疆闢土的遊戲中,各類型的武器供應不斷出現,滿足著人性的需求,而地球除了板塊移動外,怕是只剩疆界不停變化於世俗間,唯有天地二極仍不變。

動蕩於光明頂之後,當黃飛鴻再也無力救起皓東兄,副國父的犧牲,人民再度得到暫時的緩步喜樂,黑白郎君開始教育我們什麼叫好與壞,而史豔文總帶著一身輕飄,為奪取人們笑聲而奮力征戰於舞台四周。你需要吃,我就去種米,而你走路腳會酸,我就去駕著牛車,哈麥二齒的華麗衣裳需要人去車縫,華航也會帶你去到任何地方旅行,縫衣機需要工廠去製造,而刀叉在走出產線後,會經由笑容甜美的空姐交到你手中,每個一切的一切,都有它必然的起因與最終的宿命,而你的方向在那裡呢?

幾年來始終無法繞出你必然的起因,當一個產品出現時,你開始用一貫的舊邏輯去思考,它最終的宿命該是在那裡?然後那每一個步驟是否符合這世界的常軌?

一般製造商把理論化為商品後,從必要的研發單位開始,原物料的採購、物料倉儲的管理、產線作業的運行,乃至於財務與法規的後勤支援,這沒一樣是你能力所及的,然後只能往銷售單位靠攏。當炫彩奪目的商品完成,每一樣創新革命的器具,都需要市場的教育,公關部門與行銷單位衍然而生,從早期電視廣告、雜誌媒體曝光到現在的網路資訊,這又是一個龐大的人力建構,而社會的五彩繽紛,行銷不再局限媒體,有合作夥伴的獎勵要辦,末端使用者的活動要弄,你想,這單位人數理當是除產線作業員之外的第二。

業務的執行,企業考慮的一定是全球市場佈局,你英文爛成那個樣,所以也只能留在台灣。長久以來的變化,一直看著部份你熟悉的市場,總要問自己「你知道的有多少?」,使用者透過各種通路購買商品,百貨公司、超級市場、路邊店家、電視購物、網路商城或是直銷體系,這客戶分別有那麼多,連鎖、單一和虛擬,那些能碰?又那些你是作不來的?微投影機(PICO),科技產品新亮點! by Kinopio這文章寫的真好,也寫出自己許多疑問,除科技新知以外的許多疑惑。


今天週年慶裡見到的人潮,突然覺得她們好辛苦,古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如果說儀態是這世界的表徵,除了討好男友外,她們不過也是為了戰戰兢兢存在於社會而奮鬥吧。朋友說著他們初步樣品已經弄好,歐洲法令已經通過,往後各式人力車皆需要裝置能辨識方向的警示器具,你想,這方向對了,所謂民權而後民生,有國家幫你開闢市場,穩賺不賠誰也不敢保證,只是起碼初踏的第一步有人替你遮雨,就是一種契機,加上那麼多國家視歐美為圭臬,想來跟進的日子也不遠。

你常想,商品的未來了解多少?通路的思維是否舊俗?使用者心態能否掌握?而在社會大環境下,在那層層疊疊之中,那些是你可去的?去當店員面對使用者?去幹代理業務與經銷談判?去源頭與創新衝撞?這些事,這些問題,在你的學經歷裡,立足的點又在那裡?而這一切又能維持多久?

你又夢見敞揚在碧海藍天中,問著飛翔的海鷗說「我該何去何從?」,牠吐了一口痰回著「呸,下次酒少喝點,那麼晚在這發啥神經...」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誰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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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那千金萬銀堆起來的舞台,總令人多一份遐思,你也就老對著身邊的小孩說「以後長大去打棒球,記得是去美國...」,當個個揮汗奮戰的選手出現在畫面裡,在你眼裡卻幻化成朵朵金錢符號,想著那個是五百萬美金,而這個想必是破千。

你不太看中華職棒,或說連不小心轉入的次數都很少,只是你不得不豎起大姆指稱讚這場戲,比起以前只用暴力水準高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如果說MLB會用禁藥人們能理解,只說假球,那怕是誰也不願相信,面對如你般的貪婪,無法認同也只是因為天坪總落在務實的那端,比較那禁藥威力與假球佣金的差異,貪婪如你阿。

你著實不喜歡見著那些廣告商的任何活動,更甚於有「永遠支持」或「現在更需要你的支持」標語出現,都想,看你打球並不需要牙刷也與你同個牌子吧?這人現在只能默默站一旁,頂著台灣第一個破億收入運動員的光環,即使明天以後消失不見,或許因此一厥不振,打心底你沒去在乎過,行就賺著那些錢,不行自然被淘汰,沒有誰能替誰永遠去負責,只是人們會永遠記得,老美在他家後院玩著躲貓貓的遊戲,卻能被這千里之遙土地上的人們關注,多數因為你。


想是太久沒見面,你尋著話題說「各位覺得在這產業指標的道上,現今到底還有那個東西,是可以被期待的?是可以去嘗試創造未來的?」,無心的一句話,引起感慨與沉思,然你知道,這只是自己困窘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場景,給硬擠出來的話題,你又問著「哥哥,如果我重回這條道上,你認為自己是否得先去練個高爾夫球?」,回著說「是的,否則你拿著什麼與我們當話題?」。

前個人生旅途裡的冤家與債主,在今日藍天高掛的午後,都叫自己在這路給碰上,話題裡其實也沒太多的從前,只是你狐疑,難道真要去拾起那高爾夫球桿?當誘惑化為實質需要,你真的想,這世界那有假球這事,只是社會滔滔巨浪湧來,人在其中總是渺小不堪罷了。

看著那些職業球員跑來跑去,是不是真的那麼假?答案是著什麼你依然不在乎,看到都是他們給著人生的另一種夢,給了這國家許多人一個夢,一個不再只是琴棋書畫或數理化學的夢,讓上一代人有機會對下一代說:人生方向有許多,勇敢往前個個都是夢...

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

週年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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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還搞不清楚這路為什麼比平日塞的時候,有人悄悄給了答案,原來是「週年慶」到了。車陣宛若行軍中的螞蟻,密密麻麻的,叫自己怎也見不著那擁擠的人潮在那裡,喧嚷中夾著喇叭聲,想是人們都心急了起來,畢竟值得慶祝的日子很短,百貨架上眩目的商品也就那麼些個,然後你想,該不該為自己也來個週年慶呢?

路程中,遇見那無關聯的過客,每一句隱含在陌生裡的對話,都可以熟絡帶過,因為彼此知道,沒有理由在那樣相遇的日子裡去記住些什麼,想也就沒有冷漠的必要。也許在某個深切激昂卻不知理由的夜裡,你慨然允諾自己,去吧,去紀錄的台灣一切,去跟山和海為伴,也去對自己說話。靜靜的,眼睛裡你才看的見東西;悄然的,你才能與自己對話,所以你喜歡上一個人走去,因為總是那樣,片刻裡與山、海、仲夏或初秋的相遇,非到渾渾惡惡的醒來後,你才會離去。

每次回頭看著這些照片,心裡是個怎樣的況味呢?你說那是「不會去想下一步該往那去」的感覺。想了想,照片那樣遲著弄,怕也是一件好事,陰霾天空裡卻不知遠方在那的好事。都還來不及與那年的自己說再見,你怎又想一個人任性的走去?怕是永遠也學不會,如何與昨天道別,還有你自己...

2009年10月18日 星期日

畢業前的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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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就像跳舞般的姿勢僵持在那馬路邊,年歲增長後你才明瞭,為什麼部份電影要將打架美化成探戈,他緊緊的勒住你的脖子半蹲著,而你已是雙腿跪地被架著,聽著他口裡嚷著「給不給我打?給不給我打?」。

你想他畢竟有個女兒吧,也因為這個女兒,任何事的談論都不見他的喜憂,泛紅的眼框只在提及女兒時。你想他應該還可以吧,只是,他要真是太心傷,你卻也不知該用著什麼去撫平,你只說「才一個月,我想時間還有你捱的...」。

是那烤鴨嗎?還是那連日來的酒精?張開眼的那刻起,西式馬桶裡的漩渦流水不停,把那幾夜的豪放不羈帶走。你想,當媽媽的應該要負起她該有責任,在每每傍晚時分來臨前,弄頓飯給你吃,只是,今日老媽選擇翹班的逃開,玩她自個的生活去了,是否再去搞個雞鴨有關的三寶飯來試試?亦或是再與那酒精拼個命?到底是它們讓你與廁所無法分離?還是那沉入心底的思緒?

你很想問問他「到底想打的是躲避球?還是想打我阿?」,即使他高了你幾個年級,倔了的你也就是喘不過氣吼叫著:「不爽啦!就是不給你打...」,終究你還是不瞭他想打著什麼。

該恭喜你畢業了?還是?或許就像兒時記憶般,有天,會什麼都走去不著任何痕跡,偶爾你遇見晚霞美麗的叫人迷眩,卻始終用不去你手上的相機,留下那柔柔、舒緩的色彩,就像外人永遠也不會懂得他心事,能留住的也只有他自個明白,那隨著夕陽落入雲中的顏色是什麼。

你想,男人與女人是不該在一起太久的,那永遠不完的紛爭,總會掩蔽起初的甜蜜,如同你永遠不明瞭那兒時的拳腳,為的只是一場永遠沒有成績的躲避球?還是不服輸的情緒。季風秋起的日子,畢業的人都重新起另一種生活,或許永遠也無法讓彩筆甚至是相機,清楚真實的留住那夕陽餘暉,只是當太陽落在山與海的那一頭時,我們能親眼見著,想也是一種人生幸福吧...

2009年10月13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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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好些天,它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姐,它這樣一直壞,妳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你就這樣問著,那輕柔的語氣說「想是時間久,也就漸漸老去了...」,才想起,你回到這個家後,它就出現了。

按鈕上真的就只有三個選擇,台視、中視與華視,至多就是再加個電源鍵,那清楚的中文字體在上面,單純的就像你知道,費玉清在夜深的時候就會出現,不令人多想未來加個民視時它該怎麼辦。這有記憶裡的第一部「彩色」電視機,搭配著新穎的紅外線遙控器,入家門後就被高掛在天花板上,就像某些小吃店把電視擺在他們冰箱上一個樣,高高的,貴貴的,偶爾能碰觸到的只是那鉛筆盒大小,只有幾個鍵的遙控器。在那方塊般箱子底下的歲月,你把台、中、華這三個字,就當成了北、中、南來解釋,豹子你以為都很頑皮,只因為牠們都是粉紅色的,而那個吻你的樓上鄰居姐姐,卻在民視沒來前,就已消失不見。或許按鍵的位置不代表經緯度,很久的以後你才明白,北中南這三個字原來是那樣寫的,那年明瞭的事,原來女生舌頭吻來就是那樣的感覺;只是按鍵上幾個字清楚的烙印在記憶,在心底卻始終憶不起那樓上姐姐的臉。

網路是壞了幾天,就像沒味口似的,你也懶得去理它,直到受不了妹妹嘮叨,你想那去買個新的罷了,卻又不死心的弄了弄,居然也就這樣復活了,只是你想,這樣時好時壞也不是個辦法,然後你又想起片片記憶,望著那新買的機器不知該怎麼辦好。

你寫著客服信件問說:「您好,日前於貴站購買一本書,封頁上有個塗鴉,看似作者的簽名,我不能了解,那是瑕疵?或者真是簽名?雖然自己也是人稱的粉絲,即便這可能是最接近的一次,這人寫的字到底長得什麼樣?我並不了解,想說,買的是書裡內容,而多餘的,並不在這購買行為裡,有空你們就回回我吧...」。你想,這信有沒有被看見?是否被回覆?都不是你要的重點,就像打去的客服電話,有那麼會兒,你以為只是嬌柔的聲音在陪著打情罵俏,而你要的是什麼呢?就像自彈自唱般的心情,應該只是純粹自己爽著這樣幹。

是有點不知該寫什麼了,你都想,有網路的日子那麼久,這沒了訊息的時間,該是讓人多珍惜點,日子說忙也沒那麼緊迫,只是那積雨厚重的雲朵也沒散去意思。晚上老姐那通電話,讓心情很糾結,這文也就停滯在那好幾個小時,只剩下螢幕裡閃動的畫面,再回頭卻越寫越不是初衷,腦袋裡,一直出現那客服小姐說的數字;眼睛中,一直盯著那封面上的塗鴉;記憶裡,一直回想除了那虎牙以外的臉孔;心情中,卻一直迴盪老姐的話。

網路是知識的養分,而空蕩又複雜的腦袋,卻讓你很害怕網路。或許有天網路也可以單純的只剩三台,只有北、中、南三個選擇,又想起那歌的名稱「子夜二時,你做什麼?」,子夜的二時,你在想著一堆複雜又不知該怎麼收尾的部落格篇章...

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殘念200K

路線圖

路程記錄
  • 日期:2009 年 09 月 26 日(六)
  • 天氣:陰晴(三顆星)
  • 騎乘距離:211.34km
  • 騎乘時間:11 小時 26 分
  • 停留時間:2 小時 21 分
  • 平均時速:18.5km/hr
  • 最高時速:52.6km/hr
  • 最高高度:258m
  • 總爬升高度:1578m
  • 官方出發時間:05 小時 51 分
  • 官方完成時間:19 小時 33 分
  • 成績:13 小時 41 分
  • 結果:殘念


起初想,騎腳踏車也許是個辦法,在你當兵受傷開刀已十年過去的膝蓋上,那些年,你走路常不自覺得一跛一跛的,左右腳更是明顯的大小不同,而今,在馬偕醫院術後的病房中,你想參加個200K,也許可以禰補這些年來的不照顧自己。

193去台九回,先前與阿強弟弟才討論到,均速沒達到25km,要拿到獎牌恐怕是不容易,心情上,你一直維持這樣的策略渡過193,速度上,如果有降下來,你就把休息點拉遠點,前五十公里,就維持二十五公里才休息一次,而每次休息你也幾乎一小時左右才停車,也不抽車,因為一想到還有一百多公里,其實連抽的動力都沒有。

一出台九,天氣的酷熱,幾乎讓自己騎不動,均速瞬間只剩十幾,那種血糖過低的感覺又出現,你想既然速度慢下來,那就把休息點拉的更遠些,無奈腳力比不上心力,一路開始走走停停,十公里就停一次,次數比193還多,又想休息多那就時間短,發現你明著越過某些人,不久後又被輕易超越,然後直到不見同行的那些人。或許二段路的方式應該顛倒,然後休息時間久一點,才不會越騎越累,只是..也許..怎麼換還是拿不到牌吧。

那些休息你也沒認為那次是多的,而別人也沒休息的比你少,比賽條件大家都是一樣的,能拿獎牌真是不容易。你才該參加完無車日,如果說那是去欣賞一齣令人感動的戲,200K就是自己去創造一場戲的演員,只是這樣的說法,還是狹隘的在難易度上評斷。

你還是喜歡那種邊騎車邊欣賞的感覺,如自己說過的那話,騎的越慢給自己的越多,比賽又是個完全不同的意義,而現在你覺得二者都是好事,都是可以去嘗試的一件事。問自己會不會再去一次?你都說「打死不再去...」。這次本想好好寫一路的心情與狀況,只是不管途中有任何理由,知道自己騎的很慢,體力是不行了,你到是很開心那麼慢還可以只差十分鐘,真是沒任何怨言,恭喜自己那些拿牌的朋友,你們真的很棒,也恭喜自己對這最後十分鐘的態度...

2009年9月25日 星期五

秋起的你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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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養狗嗎?」

「沒阿...」小六的同學這樣回著

「屁啦!你說謊..你就是狗阿...」

「哈哈哈...」小六的另一個同學

你覺得他們一定很想家,在寧波西路上遇見寧波同鄉會,你才知道,這一路自個可逛了不少省份,從重慶到杭州,當然偶爾也會出現羅斯福這樣的美國人。隨著導航引路,你遇見那十六七時常去的理髮店,老闆娘的先生依然閒蕩在他門口的摩托車上抽著煙,而老闆娘仍然是嘩啦嘩啦的修理著客人的頭,想起在那伴著走過郭富城的年代,或許還有孫興。過去,你肆無忌憚的在那亂瞎扯;而現在,該不該打聲招呼?你卻嬌羞的想了許久。

豆香的濃綢味,國宅老外省人的堅持依舊在,就像溫柔搖曳伴舞的蘆葦,面對秋起的季風從不缺席,那是他們天生的宿命,卻也是永世的約定。

「你不怎麼喜歡我是吧,巴比?」老包斜眼瞧你這樣問

你也就低著頭,不知該怎麼應答這話。

「就衝這點咱們可以交個朋友,因為我也不怎麼喜歡我自己...」
「還有就是咱們都喜歡向左轉...」
「你說嘛!人家班長下令向右轉,偏有幾個傢伙要向左,你能拿他怎麼辦?」

這話更是不知該怎麼辦,像抓到你考試作弊似的,叫人逃也逃不去。

「老包,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夜裡霓虹燈看來特別豔麗?空氣嗅來特乾淨,秋天應該是來了...」你趕忙轉話題,深怕再下去還會出現什麼話語。

「嗯,這些天的夜裡,走在街頭,總讓我想起那年日本,東京的霓虹瞧來真豔麗...」

橋面上,已經有個傢伙拿著相機在那,位置那麼小,過去湊熱鬧嗎?而想拍的是什麼?可能只是堅持。濃綢的化不開,是秋意?還是蘆葦的約定?或許..也許..只是宿命。

「巴比,沒人玩宿命的,向右轉去吧...」老包消失在秋風的夜裡,卻沒一起帶走巴比的宿命...

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宣傳

「今天有新朋友喔”170”公分25歲”33B”50” ”蠻單純的”」

你心想如何才是一篇好的廣告簡訊?或說起碼是個清楚的「會員通知」?就像每回你撕下那些貼在車上的小廣告,心想在他們伸手去沾粘的當下,心情上是如何的起伏?曾經你因為一則誇張的地下錢莊「大」貼紙,可能是你這凡人覺得這樣做廣告是無效的,循著廣告撥了通電話過去,與對方「大聲」溝通我這末端消費者的想法。

那朋友只要碰上這樣的簡訊,總會轉發給你,難道你讓人覺得很「需要」?這簡訊就是這樣發的,你心想能不能稍微改一改?

「身邊的人總愛暱稱她叫纖纖魚,170公分高,仍是標準的50重,當這世界給了一個叫尺寸的東西,花、草、大地甚至是人生都變的美麗,33B的嬌柔豔麗。即使如此亭亭玉立卻不驕縱,一顰一笑間都可見她的單純,如此美好的女孩,我想把她介紹給你,今夜..就別再與你的左右手當朋友了,擁抱夜半美好趁現在...」


你終於懂得那本書裡說的,為什麼牛肉場的人們總在主秀未上台前就急忙離去,因為他們消費只在換取一種「蓄意」,而執行遠比看戲更重要。這東西要是同你所寫,怕本該是被醞釀的心情,在還沒看完前也殞滅了。

這些天過的混亂,閒事與正事有那麼點組合不來,一會兒與人談著正事,某些時候只是嘻嘻哈哈,也許二者之間都在宣傳自己,只是你知道,當把自個死板板端在檯面上後,伴隨而來的。

不懂自己為什麼對起一封簡訊有了想法,或許是朋友下午的一通電話,一個許久不見的朋友,說是因為看了自己的部落格而拿起電話,且她自己也搞這網路趨勢最末端的活動。再有一本書的前頁,介紹的就是目前幾個正紅火的「部落格作家」,看了看內容,那種蓄意的感覺,你就想該來寫些東西吧?只為自己寫些什麼,寫一些組織不來卻又很真的自己...

2009年9月11日 星期五

數位化


數位的時代,你把所有的唱片,逐一轉成0與1的格式,再把一張張你多年收藏而來的唱片高價送出去,這張唱片你有,那真是高價中的高價。

很久的以前,你就不再喜歡聽那種,歌詞裡盡是愛與不愛的曲,或許覺得自己太愛自己,也就很會裝著愛別人,然後發現一切都是假的,情歌聽來也盡是虛情假意。輕狂的年齡,你漸漸把音樂的喜好,轉去太平洋的另一頭,心想這也好,就算是情歌起碼你聽不懂,也就沒有愛與不愛的問題,直到你發現一個老頭子的歌,慶幸終於有人肯寫個海,甚至是夏天,只是你仍會不經意的挑起裡面的情歌聽下去,真是太愛自己吧!你也就很能接受這人用貓或狗,那怕只是燈塔來訴說一切的情與意。

「咱們啥時候來去大溪地?這夢恐怕也做了好幾年...」

「看你阿!今天怎麼樣?」

「別鬧了...」

你把音樂作了一次科技的升級,聽的內容卻沒有隨著進步而轉變,如同美麗的夢,大溪地一個就夠,而你執著的音樂,始終在那遙遠的以前...

2009年9月9日 星期三

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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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打了七八通電話吧,「手頭上有個Project要弄,我需要你(妳)的幫忙...」你在街頭的電話中說著,急切的在剛從人家公司會議走出後,你想了好笑,真有點不知現在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謎?

你們談著工作與他的女人,你求他好心點,趕緊把人家娶回家,這樣你才可以去澎湖住,或許壓根兒你只在乎去菊島這事,卻用去數小時在聊天,而人生,你覺得談的已太多。

你說過很不想再聽到那件事,因為無力去為此辯駁些什麼,論述資格也沒有,起碼那些個傷心,也許在好幾年前,早就與你無關。還是帶著點慶幸,至少從今而後你不需再背負著秘密去面對這朋友,一個他知道,你也知道,卻始終不能說的秘密。

姐夫那店真是豪華,就那樣座落在金山南路上面,你一直知道,他們冒險花大錢在這扎根的理由,或許大家都在為著事業拼搏,就算是親人,他仍一絲不苟謹慎的介紹著,既是親人,他懂得需要了解你的近況,或許他也懂得你所說的,而你卻害怕,自己是否真懂得自己。

「好急著找你,只因昨夜第一次夢見你,不知你是好或壞,而入夢是吉或凶...」電話那頭傳來多年前熟悉的聲音,你戲謔著說以為她是想你,當要拼命回著「的確是」,你阻擋著,雖然這樣的感覺很好,尤其曾是情人的過去,只是你也沒忘記,已是二個孩子媽的妳。

今日夜色來的好早,走在堤岸邊,對向駛來一部部的腳踏車,車燈像說好般秩序的迎著你來,那感覺真好。在繞了台北一大圈後,握著又被自己搞壞的二卷底片,你在想,或許你真的不適合拍照,一個永遠都不知光在那裡的人,或是不懂追著光的道理的個性,拍的照片自己都看不下去,而你分析一下午說過的話,不知在什麼時候有顯得激越,為什麼幫她修理東西修不好?然後一直被她罵「你好笨...」,這是怎樣的一個夢境?什麼樣的一個下午...

二個世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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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N那頭傳來「大x掛了,銀行終於出手...」,這才想到,今日不經意的翻閱到,某個公司的產品曝光新聞版面,而你曾經在那待過。其實它早該被清算,多少年已過去,想來銀行現在也討不到多少便宜,或許你會懷疑多少商人心是乾淨的,但卻有點佩服那個老在辦公室裡跟你抽煙的老闆。

「你覺得品牌要如何耕耘?」劈頭就是這樣問,然你霹靂啪啦的口水亂噴開始講,「好了,我請人事部跟你談...」轉頭他就走,你看了看錶,整整十五分鐘一點都不少,只是也沒多,沒多久你開始在這家公司的旅程。它有個嚇人的研發團隊,背後還有恐怖的生產基地,你總恍惚的聽著那些產品製造過程,什麼C0產品提案會議,或是一堆你怎搞也搞不懂的生產術語,事情總是這樣發生才驚覺,原來你來到一個跟經驗很不同的公司。

一個是拼命想弄出世界新希望的產品,進而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公司,一個是拼命散播消息放送愛,不作產品只在乎Logo亮不亮的公司,二者之間你很餛飩,常讓心緒抽離的嚴重。

很多時候,你會望著牆面的照片發愣,坐在那裡看著照片裡的自己,也許有天,你會對著電腦推諉,並非你用不上電腦,而是電腦總會喚醒三十幾歲,意氣與失意的自己,或許那天,你會毫不猶豫的背離相機,不是因為不再喜歡這世界的美麗,而是相機會讓你憶起當年的決定。就像二個完全不一樣的公司,有著迥異的風格,而照片中不一樣的世界,淡淡訴說著二個不同的你...

2009年9月7日 星期一

在那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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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看來總是那樣的美好,而那些地方的惡與醜,地圖不會對你說分明,時間更不會告訴你,要往那裡去,這一切才來得及。把一個個標記點在上頭,多次洄瀾的你知道,當紅線拉拔到太平洋的那端,就像地圖只能給人期待,但也就夠了。

打破你往常習於而來的慣性,換個地方住,找個不一樣的地方洗澡,品嚐不同以往的風,當握起方向盤,看著離開台北才有的海,或許人們認為,非要竄入三萬五千英尺的高空才叫旅行,而你總在這樣的時候,與自己同行在旅程中。如同你老覺得MSN對話是可以胡來的,而blog總該認真點,帶自己去旅行這事,在心底,你是很真誠對待的。那是一首很舊的歌:

我喜歡私奔 和我自己 不需要理由
我喜歡私奔 和我自己...

汪家古厝的老闆說著「你們要是早點來,可以看見這裡飛滿了紫斑蝶...」,你到喜歡另一個傢伙說的「嘿!你們看,(蝴蝶)來了...」。你不為任何一朵豔麗的花而來,更不為地圖裡的任何註腳...

2009年9月4日 星期五

普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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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說這是拜普度公的,意思似乎有些不一樣,在你阻擋幐幐拿香膜拜時,只是你也沒打算去了解,誠心然後小孩別燙傷,其餘都好。

日子可是過去一半了,好兄弟的假期曲線,漸漸往下遞減中。也許荒漠才能產生故事,就像青藏高原裡,你揣想,那裡頭故事一定特多,而越往城郊走去,那些精靈傳說也就一一浮現,你寧願用「精靈」這字眼來代替「兄弟」,守護著許多人的好兄弟。

從腳底直竄身體的冷風,讓意識清楚的你,手腳像似被綁住的一動也不能動,掙扎後的隔天,你無心的翻閱父親的辦公桌,瞬間你痛哭吶喊,聲音像似豬啼般的尖銳,因為翻到一封父親留給你的「遺書」。多年來你始終不明瞭,一向好好的父親,如何在某個加班的深夜裡,提筆寫下那叮囑的書信,又非那無心的翻閱,怕是永遠也沒發現那信紙,然後你賴定那夜的奇遇,就是老爸爸來告訴你,他有那麼一件想告訴你的事。

曾有親戚想提引,讓你去走一趟所謂觀落陰,你拒絕了,即使多年來你多希望夢裡父親會出現,聽著那些敘述,你不害怕那樣的情境,卻很害怕聽見父親仍在那一層受苦。你腦海裡響起一首歌的旋律:

阿嬤妳今嘛過的好麼 甘有人塊甲妳照顧
希望後世人阮擱會凍來乎妳疼 作妳永遠的孫仔 擱叫妳一聲「阿嬤」


母親沒好氣的念著「你連這都拍,是想做啥?」,你嘴角微仰笑著,實在很想唱「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逗弄她老人家,只是點起香後,你不自覺得輕輕的哼起那調子,阿爸你今嘛過的好麼?甘有人塊甲你照顧...

2009年9月3日 星期四

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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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澎湖你不是去過了嗎?再去那多沒意思阿...」,你心裡想著這話的理在那?又好像有那麼點懂,終究你回了句不怎麼好聽的話,只是也沒人告訴你,到底可以去住幾天。

寫情歌的人也許都是傷悲的,而困窘的人,寫的東西那怕是充滿疑問。每次你就坐在那角落邊,有一搭沒一句的,到是心理很清楚,那個位置所帶來的意義。給了自己一些問題,然後用畢生之力去尋找答案,怨懟或許真是分離的最好藉口,只是你不願把人生擺在這上頭,你只是害怕看不見,當觸到了底,你就離開,而過多猜測的理由,偶爾你還真想把怨懟就拿來搪塞,心想也許分離真的都需要理由。

你抬起頭來看,越是那樣盯著瞧,越覺得人們都把心事往心裡藏住。大稻埕你去過多少次?那根本連魚都捕不上,怎就那樣的一直去?或許得再花上個十年,才能懂得為什麼一直去,而像你這樣,不悲傷也不特別快樂的人,寫的東西到底像什麼?而你自己是否懂得...

2009年9月1日 星期二

姐夫的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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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說「陽明山系都有溫泉...」,因為你始終不懂,淡水為什麼有溫泉?才有了這樣的對話。

他曾經是你的老闆,在你仍是稚嫩的年紀,幾年都已過去,人生有些小小投資就好,不論賺錢與否,他仍樂得日出就上工,月升回家享天倫的生活,如果問說「幾年了,還想自個搞嗎?」,答案看眼神就能明瞭。

姐夫的溫泉,呼嚕的冒出頭,能泡個澡還欣賞著觀音山的夕陽,你心想那怕是被看光了,都是人生的一種享受阿。或許結束在最後一天,重新開始也在這天,我的明天,笑嘻嘻的用完餐,想來自個也沒那麼厭惡這世界才是...

(溫泉套房有出租,想買也可談,淡水紅樹林站旁,清淞溫泉會館,歡迎來詢...)

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今年秋天來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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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湰湰爸爸說,他那地放著也挺浪費的,不如讓自個來耕種好了。

不騙人的,今兒個坐在辦公室裡,老覺得有股秋意,不是心理而是知覺,雖然外頭豔陽惹的人氣燥,你還是感覺有種秋天快來的滋味。傍晚遠方天際來了幾道夕陽餘暉,風不停的吹拂,真就那麼的秋,你心想「莫非膽會影響人對溫度的感覺?甚至是即將而來的季節...」。

那稻穗不過一丁點大,想是離秋收的確還有段時間,真的是心理與心情?那風沒日沒夜的吹,不都是季風才如此?還是害怕夏末老被自個說著說著也就來了,所以才會覺得今年秋天怎麼來的那麼早?

今晚月亮看來是藍色的,你卻想跨上腳踏車出門去,想是膽影響人很多,這樣的夜是屬於別人的,算了!還是別去叨擾,大家說好你是夜他是日的這個「月」。

翻動往昔只在夏天聽的歌曲,為什麼老覺得秋天來了,而你卻第一次那麼不捨夏天...


鴉片玫瑰
作詞:陳昇 作曲:陳昇

今年的秋天來得早 你說我們的熱情好像也老了
我想了又想 到底要怎講 也就這樣 隨便愛了你一回

在不可思議的情慾間 沒有誰是真正的擁有吧
如果玫瑰代表愛戀 那麼鴨片 該是代表慾念 又適合誰

說是女人容易會受傷 也許她不該太用力擁抱玫瑰
可是男人卻迷惘 因為女人像鴉片

玫瑰很多刺 愛情它容易叫人受傷 鴉片叫人迷惘 卻讓人無法擋
男人有很多刺 總是讓人不小心受傷 妳卻像鴉片一樣 帶我上了天堂
愛情有很多刺 總是讓人不小心受傷 女人被玫瑰刺傷 男人上了天堂

在不可思議的天地間 沒有誰是真正的永遠吧
如果白天代表喜悅 那麼悲傷 該是屬於黑夜 又等待誰

說是女人容易會受傷 也許她不該太用力擁抱玫瑰
可是男人卻迷惘 因為女人像鴉片

玫瑰很多刺 愛情它容易叫人受傷 鴉片叫人迷惘 卻讓人無法擋
男人有很多刺 總是讓人不小心受傷 妳卻像鴉片一樣 帶我上了天堂
愛情有很多刺 總是讓人不小心受傷 女人被玫瑰刺傷 男人上了天堂

今年的秋天來得早 妳說我們的熱情真的也老了
我想了又想 到底要怎樣 也就這樣 決定再愛你一回 像從前一樣

2009年8月25日 星期二

土角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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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才瞧見,那樓竟然默默的就蓋那麼高了,想是任何依附在時間上頭的事,怕是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覺得,那一切恐怕只是「矛盾」所組合而來的。

年少的心,總汲汲營營去追求著人生最簡單的事,同學、女友、與女朋友的朋友,那怕是這次不及格,下次補回就好的態度,說錯也沒錯,樓尚未蓋好前,你怎知它的未來會有多高?還有多華麗呢?或許老爸爸永遠不懂他們的思緒,卻總在相簿裡翻閱出,那年二十留下的張張刻意耍帥,只有他自己懂得的心。

它的組成是那麼簡單的材料,在鋼筋水泥的世界裡顯得老態,直到最後一磚一瓦落地,化為塵土於世間,你都不曉得,它必須毅力的站在那多少個秋,才能功成身退,或許是被提早拋棄了,在它崩落前,即使枯竭的只剩一面牆,彷彿仍要奮力的告訴這世界「我曾有的門與窗,背後都有一段故事,不容時間說帶走就帶走...」。

那天有人說你看來起碼45,想是時間提早放棄了你,而時間夠久,老房子就算散落一地的窗與門,仍要風雅的貼上門牌,細細的訴說著它自己。記憶與時間的抗衡,田園裡的土角厝,與的確即將邁入四十的你...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If I Can 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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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說他真的非常奇怪,不知腦袋裡怎麼想的,那些個事,連小六的學生都知道,但他為什麼就要那麼不合理的看待著?

很多時候,你同意老闆都是騎車的,只是換個角度,你同弟弟說「合理的要求是訓練,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換成你是他,一樣會騎車,而我想,我們不過都是一根漂流在人生路裡的浮木...」。

等著起飛的力量?還是尋求靠岸的契機?或許..人生道上..這些都是...

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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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問說,這一天去那是好?想是交由你去安排必然穩當,而我們,正等待著。和風裡,巷弄間的陽光也刺眼,偶爾你不擔心著天氣,卻不知生活在此的你,還能帶著他們去那裡。

總喜歡說著你自己被鎖著某個深處裡,而詞句裡,靈魂這字眼,就是你安排在深切裡的唯一。車行在二高的急駛中,遠方的雲朵,像棉花糖的夏日朵朵白雲,並沒有因為車速而離你遠去,但偶爾心思裡,卻感覺它似乎飄忽不定,然後你又想起躲在深處裡的他,問著「就是這雲彩嗎?」。

東、南、西與北,那怕總高掛的它,看來都是一個樣,在心理,東北方的雲影,中部山裡的雲端,該是藏著一個他在那裡...


影子
作詞:陳昇 作曲:陳昇

但願我是你 你可曾注意我
我像一抹永不離散的影子 日夜都跟著你
影子沒有自己 沒有愛欲情仇的愁緒
只能跟你的一顰一笑 沒有想法不能背叛你

我是黑色的 從來不怪你常都忘記
只有黑色的影子陪伴孤單的你
從來不抱怨 也從來不懷疑
只能站在街燈下聽著你說話
又說你恨他 掩住臉在夜色裡奔跑
如此的透明 怎樣才能抓住你
踩著你的足跡 像是一抹黑色的憂鬱
陪你一生的伴侶

想對你說話 但是我不能言語
透明的人 在黑暗中離去
聽著你呼吸 看你腮邊未乾的淚滴
不知是否應該走開 還是溫柔擁抱你

又說你恨他 掩住臉在夜色裡奔跑
如此的透明 怎樣才能抓住你
踩著你的足跡 像是一抹黑色的憂鬱
我是陪你一生的伴侶

想對你說話 但是我不能言語
我是你傷心黑色的伴侶
從來不抱怨 也從來不懷疑
只能坐在床沿耐心的陪著你哭泣
啦~~~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騎車去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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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輕緩的踩下那土地,他說「對一個人來說那是一小步,對人類來說卻是一大步」,寧靜的月海其實不是海,但它卻比任何的海更寧謐美好,鼠尾草叢間殷勤採蜜的蜂兒,遠方稜線上飄浮的雲朵,中部山裡的寧靜海。

春之花海、夏之果蔬、秋之楓紅、冬之瑞雪,七家灣溪的櫻花鉤吻鮭,伴著色彩繽紛的山林,仲夏的武陵,盛開的金針花海,如何也忘不了那滿天星斗的夜晚,某些地方的美,確實會讓人想一去再去,只是去太多次,會不會就沒了美在心中?夏日的山與海,是山也是海...

2009年8月19日 星期三

淡淡的風

當醫生說啥都吃沒關係,你某些指數看起來還「非常好」,剎時間你有點被嚇的屁滾尿流,心想你這爛人還能跟 Very good 扯到邊,不知該慶幸或是覺得僥倖?

總是這樣,搭捷運你喜歡往前否則就是最後,在車廂的最角落邊上,頭是低的,而眼神裡盡是偷瞄著,望著那直列一排見不到底的座位上,觀察人們此時都在做些什麼?或是細算有幾雙拖鞋與你一個樣?下班的時刻,看來夾腳的只有你一個。

說是本命年吧,你選擇在這樣的時候,輕描淡寫的又做了個人生另一次決定,你一直喜歡那個話「我不清楚前方有些什麼,但是我肯定留著就什麼都沒有了...」。

坐在列車的第一個位置上,身旁的通風口,總在列車起動那一刻,會吹來一陣不涼不暖的風,說是帶點味,好像有那麼點,又好似只是自個心理作祟般的虛無,二年來身體的那個痛,在那急診的夜裡,一切的猜測終於有了個正確答案。

小南門站,會去那的,是不是都去看蔣先生的?根本不去那的,又是如何看待這個很特殊的站?下車前的電話裡,朋友問著自個在那兒?你脫口而出竟是「地下鐵」三個字,彷彿要是回著捷運這字眼,就把流浪的感覺都給打滅囉。或許選個天,也許來趟那個站,說不定就聞出那風裡帶著的,到底是個什麼味...



蘑菇 蘑菇
作詞:陳昇 作曲:陳昇 編:楊騰佑

Hey Hey Hey
我想我有點麻煩 找不到人要一些同情
我猜你跟我一樣 經常也覺得內心空虛
這城裡不管冬夏晴雨 都忙著玩著吃人的遊戲
路上走著無魂的屍體 跳來跳去嚇不死你
故鄉在風雨中哭泣 獨角獸還在草山上嘻戲
Mushroom you can not eat
何不玩些愛情的遊戲 看看你充滿血絲的眼睛 你想要一點睡眠而已
要不要來些幸福的蘑菇 反正你已中了世紀的毒
Hey Gentleman Gentleman
何不打開你心裡的窗
窗外有一片片藍色的海任你遨翔
Hey Hey Hey

Hey Hey
烏龜在鴉片館裡 大明星不知是男是女
Mushroom you can eat not eat
何不玩些愛情的遊戲 這世界早已性別不分 混日子不只是需要聰明
要不要來些高貴的蘑菇 保證叫你高人一等
都住在蟑螂的隔壁 覺得自己是個流行的奴才
唐朝是個遙遠的年代 我不認識練丹的李白
活在二十世紀真是無奈 會唱歌的鯨魚快要不在 給我些快樂的蘑菇
Mushroom too dangerous you can not eat
Hey Gentleman Gentleman
何不打開你心裡的窗
窗外有一片片藍色的星空任你遨翔
Hey Hey Hey
我麻煩大了 我的麻煩大了 我不能停住腳步 往那裡去也不清楚
我不要這樣 看起來堅強 走著邪魔般的腳步 到底是誰下了毒

Hey Gentleman Gentleman You've better listen to me
何不打開你心裡的窗
You've better listen to me
窗外有一片片藍色的海要你倘佯
Hey Hey Hey
我麻煩大了 我的麻煩大了 我不能停住腳步 往那裡去也不清楚
我不要這樣 看起來堅強 走著邪魔般的腳步 到底是誰下了毒

Hey Hey Hey
You've better listen to me
Mushroom too dangerous you can not eat

Hey Hey Hey Hey Hey
Gentleman Gentleman Gentleman listen to me
Gentleman Gentleman listen to me
Mushroom too dangerous you can not eat

2009年8月17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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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後第一次的流汗,目標其實是很微小的,平地上,能繞完一圈已足矣。

午後原以為來的是場雷雨,當憾動天地的雷聲,就在腦門上方狂嘯,鄰居緊張的把她那車擺上家門口,說是借放著,因為擔心不一會水又那樣給淹了上來,心想大概這週也就這樣了,或許下週再來動吧。所幸雷聲大雨點小,天空開始透著點藍,那是帶著灰色的藍,既然這樣,該是可以出門了。

疏洪道上的廣播不斷的提醒著,上游那又開始洩洪,而此時遠方天空仍然是灰灰、藍藍、夾帶一些火紅,過些日子九重葛也就開了吧?然後秋天也悄悄的跟著來,時間真快,像是一列馳騁在荒漠大地的火車,也不管你是上車或想下車的,說來也就來,說走誰也攔不住,而那片夏日裡的湛藍,怕是也快跟著那樣就離開。

身體裡還有一段羊腸線呢!醫生說想劇烈的動,再忍忍吧,給肚子一小段時間,說是花開總要待時間,而南部是這樣的慘重,想是落花凋敝莫問天。都說遠方的天空有多美麗?往那走去你才會知道,只是身體是這樣,心情是那樣,想搞個什麼地方去溜溜,思緒裡,叫人害臊的怪不好意思,只是那時間,可是那時間,快的令人抓不住阿...

2009年8月14日 星期五

橫越南方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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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是比以前更廣,天色也比過往更暗,這一路要從東台灣到那南台灣,以為精於計算的路程,那個當下,變得一點把握也沒有,總是承諾是對自己的,那年相逢橋面上獨走的騎士已不見蹤影,這年這山路,只剩你一人獨行。

今年往這走去,怕是山河已變色,才說該是不會再幹四輪獨走那樣的事,或許夜幕仍低垂,山坳依舊沉默不語,你卻不經意的又想起那歌,屬於南橫公路的一首歌...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夏末、落日、南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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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八月天,這場雨,攪動著那脆弱的南台灣,你試著在地圖去標示已知災區,竟多的你不知從何標記起,幾乎從荖濃溪、隘寮溪、旗山溪、大武溪延續,到處可見新聞裡重複播報的地名,那些村落名稱,在北部生活的你,有時顯得很陌生,不知是否曾經走過,近來卻又異常熟悉。

昨日一場大雨,住家附近開始堆起許多沙包,回家後才知道,水在午後竟悄悄的淹沒上來,老媽說許多車輛都退到咱們這,你在想「那些與天爭的人們,在這個時候,他們又能退到那去...」,而那些許多高山裡的美好,還會被遺忘多久?那年威廉獨自一人,騎著腳踏車往霧台鄉而去,照片裡的那些地方,那些也許已逝去卻很漂亮的地方。

或許電視不該再開著,畫面中,心情裡,也就不會再有失落。這些地方現在生病了,或許等他們病好了,你該去那觀光,再去那消費,讓足跡裡,心情上,把那些被遺忘的美好,從失落裡,一一找尋回來...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隔壁的金門人

也許你一入住病房時,心情上還是些許悶,隔床看護婦人打呼聲震耳欲聾,年輕一點的弟弟,就跟著病人同擠著一張床,看著或聽著這些,並未能讓你多想著什麼,只是心想可能是快出院了吧,真好,而自己才剛入住來到第一個晚上。

「我們要趕飛機了,家裡是作生意的,外出太多天,得趕緊回去...」聽見媽媽這樣與臨床病人說著,而小孩期待著還有些時間,能去一趟光華商場買點他們想要的,媽媽來向著自己打招呼後才知道,原來這一家老小來至金門。

才想起近來認識了個金門朋友,而他們是不是都這樣,生病的事只能回到台灣?看得出那大小行李,該是把病房當家好幾天了。母親的臉上看得出盡是疲憊,而小孩神情瞧的見喜悅,出院老小都開心,還有堆滿電腦設備的街上可逛去,那怕僅有登機前的幾小時。

出院這天,叮囑的母親千萬別來,說是自己可搞定,大包小包的站在中山北路,為自己平安出院點上一根煙,太陽仍然高掛著,颱風前的焚風也侵襲著,招了招手,你叫了部車,突然想起那一夜緣份的金門同胞,去北橫的前夜其實你已很不舒服,人家搭機才能就醫,你卻讓板橋到醫院的路,比起他們還遙遠...

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

天怒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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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黃河之水天上來,終究奔流到海不復回,隨著螢幕裡的數字不斷攀升,夾雜哀慟不止的哭泣聲,你心想「台灣這天無情水,多少人家哭斷腸」。當那個爸爸泣訴他的家人、孩子、甚至是孫子,一夜之間音訊全無,這是天災?還是人禍?你見過那個國家像這島嶼,遇水幾乎全台拉警報,不是缺水就是土石流。

這條路你一直想,沒想到那年大震都過去那麼久,眼前景象卻還是如此,真是被蹂躪太久的這片土地,那怕是喝再多的補品也挽不回它的最初。你常這樣想「我的城市很爛,你的城市也很爛,都爛透了...而那些在城門外生活的人們,隱忍了多少,知而不能言語的苦楚在心中...」。

二十座橋樑被衝垮,比起那年舅媽娘家,一晚十幾口人瞬間被掩埋的921,八八節的這天,竟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一切只因為一場雨。南迴路要幾個月後才能通了,阿里山恐怕也已柔腸寸斷,你也一直想不起,去年獨走南橫途經甲仙時,到底有沒有遇上小林村?或許寶來的繁華,總會讓人忘記那多年以後,仍是只有便橋的台20號省道。

我想,還是持續自己作的事,而那樣,就有更多能支撐這世界的能士,有餘力在這時候,作些什麼事。一場雨逼出許多人的眼淚,好似笑容不再出現在南台灣,雨該是輕柔,而陽光,在秋天來臨前,一定會再出現,在這城外不遠的山林間...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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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父子,那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你叨叨那樣念著,不忍心的堅持再送她們回家,在那小孩身上,他學習著人生,你也學習著,人生另一種情感的放置。哭泣的時候,小朋友總想要打電話給你,而今天,你卻很希望哭泣的小傢伙,電話撥去的那頭,是他爸爸接的。

因為學校離家太近,你幾乎很少體會那隔夜便當,經歷蒸汽急速溶化的滋味,每個午飯,都是母親準備好,讓等待在校門口的父親,有機會為你送上,那日復一日的送餐,不曾因任何事間斷。偶爾你嫌煩,或偶爾替他們嫌煩的希望能改變,而那些建議也從未因你多說一句被接納,你以前不懂他們的固執,而今也許多少懂著一些。

那天的午間,你拿了有始以來的最低名次,站在校門口,愧疚的向父親說著「明天的校外教學,自己就不參加了...」,然後一路提著便當哭著回教室,那年依稀記得是小三的第二次月考,哭泣可能是悔恨自己為什麼給了這樣的誓約,讓那期待已久的戶外玩樂,在自個說出那樣的話後,真的成了泡影,或許也是真的心虛,不敢面對父親。

身邊的朋友,近來一個個成為父親界的新人,或許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日子裡,人生的期待已有不同,面對小孩們,這些父親們又是這樣看待的呢?而自己的爸爸,在面對當年剛出生的你,他又是怎樣的心情?想自己仍然無法了解那些心境,或許那天你也有這機會,而你的心願卻很簡單,只希望他第一個人生夢裡有你。

那年的校外教學沒缺席,你的餐點特別豐富,零食比往昔多上幾倍,當年的你仍是內疚,卻也一樣歡樂的享用,這些年後的自己,依然沒機會當上父親,現在的你,回想當年的父親,他是在乎你學業與人生的任何事,或許更在乎的是,做兒子的你,懂不懂得他這個父親。

我在天上的爸爸,我當爸爸的朋友,只要是當爸爸的,你們在這天,都有權利與義務要快樂...

2009年8月6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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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對吃總是隨便,從沒想到有那麼一天,遙控器的選擇裡,竟然不自主的翻動著美食節目。不知該怎麼面對那長期而來的魯肉飯,老炸的金黃多汁的雞排,還有老媽媽的紅燒燉肉,饑渴四天後的電視前,腦子裡浮現的都是這些以後可能再也碰不著的食物。

日與夜不停的點滴,你真是忍不住想去碰那水,豪吞狂飲一番,心想「原來酒足飯飽真是那麼一件令人快慰的事...」。

體驗饑餓三十的過程,你尚有點滴可以支撐著,想你真是不該這樣生病的,愧對那每日下廚的母親,那天晚上,自己反復不停的問著「生活裡,你連吃這件事都做不好,還能奢望其他事也搞的定嗎?」。

吃這事你從沒對自己好過,然而人生卻因為吃這事,來了場不大不小的災難,或許你太不重視吃了,又覺得既然那麼不重視吃,為什麼偏偏是消化系統作怪?那到不如多吃點。病的太久了吧,從一開始以為的胃痛,到後來不怎麼吃的暴瘦,那個晚上,自己一直想,現在才開始想美食,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悲的,不過是為了吃...

2009年8月4日 星期二

三十六的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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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間,隱約看見那36的數字,也許你還是不想承認,但它就那麼靜悄悄的掛在那牆面上。

朋友說「別擔心,這一切會很順利的...」。想了想,進手術房的經驗你有,那一切並不陌生,過往的每次,都是自個「清楚下」造成的傷痕,而那晚的病態,其實身體並沒有餘力去擔憂,到是痛的讓人「心灰意冷」,因為自己一點也不知道,那劇烈的痛楚是為著什麼。急診室裡,你只希望有張床可躺,再給一件被褥,讓疲憊與發冷的身軀,能得到短暫的解脫,其餘的,你心想「誰能立刻把自己拖進去手術房,就算要切成二半,也無所謂了...」。

耳邊始終傳來儀器的滴答聲,夜半急診室裡的喧嚷,總能把自己弄醒,而虛弱也會在下一刻,讓自個又陷入持續的昏迷。胸口的那股悶,在抗生素的壓制下漸現趨緩,你開始有意識的環顧四周,愧疚的覺得自己到底怎麼了?這急診室的年齡就你最輕,在那佔領著一個社會醫療資源,你要檢討的恐怕是很多很多。

走道中睡了又醒,反覆的經歷一系列檢查,當身體被推入如太空艙的電腦斷層掃瞄器中,你想起那年也在這的父親,中國那個孔老夫子說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父親節都快到了,沒想到自己送了這樣一份禮給父親,而那年的父親,老天甚至沒給他老人家進手術房的任何機會,就在走道的那端,蠟炬燃盡直到成灰。

手術準備等待的房間裡,那强褓中的嬰孩與淚水從沒停止的母親,在你即將上手術檯的前刻進來,你看的出許多工作人員,想安慰又不知從何說起的神態,而這一幕,讓原本昏沈的你,心頭緊的想掉淚,因為想起那年伴著父親在走道上的自己,想起志工人員帶領你禱告時的話,在心頭你悄悄的與上帝溝通說「神阿,自個什麼都不要,只願您賜予我面對的勇氣...」。

你跟妹妹說謝謝,這一星期多來的折騰,家人的每個,都照顧你太多,老妹說著「你是我哥,我問遍自個所有資源,沒一個贊同那醫院,我更不可能讓你在那完成那麼重要的一件事...」,這話想是會停留在心裡很久直到永遠。你感謝所有關心的朋友與家人,更有天上的父親眷顧,在你如此糟蹋自己的多年後,還能享有一般人的醫療結果,該是慶幸萬分。如果恐懼只是疼痛,那怕生命裡的跌撞會更濃烈,離開醫院的最後,你安撫著隔床呆看自己先生的婦人說「放心,手術很短暫且安全,只是多少有點痛...」。

即將手術的這天早晨,你獨自坐在中山北路的輪椅上,晨曦是如此耀眼,天空是那樣深藍,願自己身邊所有的朋友與家人,世界所有的善人,健康、平安、如陽光...

2009年7月26日 星期日

一個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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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自己說,這樣的旅程是自個選的,所以,願自己好好去對待那一切,回想的記憶,該是慎重下的筆觸,那每張令你停留的照片,都該有一塊,屬於你生活中不同的意義,甚至是潛意識裡某些意念的投射。

都說雲朵,它只停留在海拔二千五左右的高度(觀雲帶高度約在1500~2500之間),所謂雲海,就是你必須爬上二千五百零一後,才能遇見,只是天地萬物總是有些難免,或許如人生,偶爾高也可能低,當下的停留,或許為了雲朵,也許只是路上沒車,天空並沒有高掛的虹彩,遠方的景物更深邃在一片灰裡,如此沒特點的地方,卻意外「停滯」了許久時間。

在193即將轉往台九的路上,你留下了這樣一張照片,心情上,想必也有些東西,被刻意的留在靈魂深處...

(病發前還在寫的一篇文)

人生的第一場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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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自己心虛,老覺得有人盯著你瞧,只是不論如何,心情上,卻是不想錯過這孩子成長的點滴。見著我們,倔強的不肯換衣服,自己嚷著要離開,才不甘願的與同學們在一起,想是交給老師就對了。

雖然叔叔看不懂你們跳著什麼,行禮如儀的上台,落落大方的下台,自己只想說:「小傢伙,你好棒喔...」。

時光穿越加路蘭的磯崎盛夏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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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海底有四大傳說遺跡,分別是澎湖的虎井沉城,東西吉的水下村屋,屏東的佳樂水古城,和台東的懸崖邊步道。而三大史前文明,分別是太平洋的姆大陸,大西洋的亞特蘭提斯大陸,印度洋的雷姆力亞大陸。地球有四分之三是水,說人類都是從海裡來的,或許只是古文明巨人養在海洋裡的寵物,始終你站在海的這邊,心情都會有著些許變化,更多的歌曲喜歡繞著海洋轉。

那片海,寧靜的像是東海岸被遺忘的一顆珍珠,退潮時,陽光照射下,呈現一片金黃,海岬的景色隨著季節不停變換,發呆亭、太平洋、磯崎國小裡的盛夏光年。夏天的腳步是飛快著,而你該不該再去一次海的那邊,讓時間緩慢...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夜尋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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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範圍是比想像中要廣,部份自行車道也漆黑,暗夜裡,車燈顯得特別明亮,好似薄雲之中那幾顆星,也不甘寂寞的閃爍著。眾人晚餐的夜,街道是亮麗些,人們已就寢的夜,街心也暗淡起來。

你知道,直到那宛如夜裡東區的大稻埕前,該是碰不上什麼人,也許因為如此,河岸草叢裡的蛙鳴,聽來特別響亮,這有歌可聽的夜晚,叫人感覺挺舒服的,說是牠們替你歌頌著也不為過,一個人嘛!幻想些美好,這一路才不會覺得寂寞。

你意圖拿起手機拍那夜裡斜張橋,明知難上加難,卻固執的差點把導航架給摔斷,見那夜裡獨自一人坐岸邊的女孩,想她也很固執,即使人們會覺得,單獨在那麼深的夜色中,是一件被稱作「危險」的事。你不自覺的望了望她,而她也瞧了你幾眼,你心想,到底是怎樣的情緒,才讓她一人在這沉思?再往前走去,又見著一個男孩,同樣的姿勢背對著你,眼神是對著河面發愣,你很想對他說「過去那吧,那有個女孩需要你,或許你倆在這個夜裡都寂寞...」。

夜裡,你見著許多的獨自一人,也遇上那只有他們自己了解的「Men's Talk」,更有你怎想也不明白,已經靠那麼近卻不親下去的情侶。或許是夜太深,你就這樣一路騎著,也一路看著,心想「深沉的夜裡,不願入眠的人,都在想著什麼?」。

河道上的船已經跟腳踏車一樣高,藍色公路恐怕是要開了,而你卻忘記那大稻埕新的售票亭,在今天以前是否就存在?那好些天不開的滷味,今天終究是點了燈,依然是母女二人守著小攤位,熱情的照顧著夜裡不能入睡的人們,挑了幾樣回家,那凍結在壺裡的水,此刻還帶著些清涼,好險到家時,那文明已然回來,否則叫自己,如何再去找尋夜幕裡更深的夜...

2009年7月24日 星期五

桶後溪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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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腳踏車緩慢的走在省道七乙前往三民的路上,不斷搜尋那印象中破舊的屋瓦,依然記得那溪水的清澈,見底的魚蝦在眼前,眼神尋著,心情滿是那年夏天的滋味。

是被拆了吧?也好些年了,而那溪水,早已不再潺潺流動,昔日人潮也因此乾涸不見蹤影,老爸爸更是離去已多年。問自己「你相信嗎?一定有人可以把時間凍住,但你卻不行...」,時光彷彿如昨,而眼前景物好似一夜就枯黃,記憶卻無法說忘就忘。

你手忍不住的撥弄著流水,看著濺起的水花,像小孩一樣的幸福,像他們的呆。說生命也許就像流水,放著,它也就過了,而記憶中的溪流,卻在這裡重現,只是你也不曉得,那大清早的起身,該是滿懷著期待?還是痛心的醒來。約約看吧...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狗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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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說:「好像月亮喔...」,想想也是,這是何苦?月亮拍拍不就得了。不務正業的一上午,然後有人喊著:「今早怎麼那麼亂阿?一定是天狗惹的禍...」,真有那麼神奇?我只是覺得什麼都帶了,太陽眼鏡一早就沒卸下,只是腦袋真傻了,怎麼就沒想到帶條毛巾上天台...

日記網路化

看著那幾本日記,十七歲那年,你因為一個女孩的誘導,開始提筆寫下生活的點滴,偶爾內容是文字,有些時候只是塗鴉,現在翻閱起,多數你已不明瞭那是寫著什麼?又為何要那樣寫著或畫著,只是清楚,那份擁有自己的記憶,是任誰也要不走阿!

多年後你不再用墨水寫著,卻把許多事,丟在這裡當一個記錄,再更多年後,會不會又想著「當時為什麼要這樣寫著?」。你是把這當日記寫了,只是你又想,這寫到什麼程度才是日記?而那些是該寫?又那些是不該寫的?

今日的夜騎,你依然選擇從人少的這岸出發,給自己一些沉積時間,再去迎接那岸的人滿為患。人少的那岸你想著許多事,而在人多的這岸點煙等待時,你又想著其他事。嘴裡吐著雲霧,望著對岸街燈,天氣沒想像那樣悶熱,人多的卻讓你心氣燥,明天該不該給個早起,也去看看那百年天文奇景?人恐怕也很多吧?

前一刻的你,心思卻在別的事情裡,該不該寫下這些事?如果考慮這些那些,那它又算是什麼人生日記阿...

我們都很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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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你有點太寵他了...」,你說了句,不太是自己心理話回應著,其實你很想說的是「自己其實連寵的資格都還沒有呢...」,一週才幾小時的見面,你了解,所有的不熟悉對他而言,那就是一種時間累積的訓練,在時間未達頂峰前,別奢望這小傢伙會理你。

想那牛仔褲恐怕也穿了好些年,是不是該換了它呢?這念頭在腦子裡,反覆轉了也不知有多久了,其他鞋子其實也沒壞,只是你都想,那白花花的感覺多好阿,那怕過一陣子它又髒了。那牛排滋味是什麼?就像七分或五分熟一樣,味覺這事在那行為上,其實並不重要,更別說你眼睛裡是否有看到價格。

當為人父母親的,也沒問過人家意願或要不要的,自顧自的就往學校裡送,說不定,幼小心靈裡,想著有天能當個海賊王,而爹娘心底恐怕有著更多。你知道那脾氣偶爾是倔了點,但你就是不信他能倔到二十歲,而在這之前,你又能期望些什麼呢?他很乖,乖的每次在電話裡,「叔叔..叔叔...」拼命叫的自己心都軟。

「飛機到底有沒有喇叭?」這你可好奇著,窗戶打不開這事你已經實驗過了,而這座位那麼高,底下走來走去的人們,沒個聲響他們怎麼知道要躲?那天你輕輕把衣裳擺回店員桌前,很沒禮貌的說「看來我並不需要...」,那一樣是白花花的衣裳,卻未能讓你想多看一眼。

白花花與幾分熟,甚至是喇叭這事,偶爾倔到骨子的你,就是愛做,就是愛問,就是覺得也沒那麼重要,只是知道,嗯...這一切的感覺真好。你疼他,根本也是沒理由的亂七八糟一通,只是你很珍惜,每個相聚的點滴在日落前,那怕是陰暗的你,在這些莫名其妙的行為上,總意圖多抓些日落前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