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何來那麼多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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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所有電話,自己啪哩啪啦的講個不停,像報復上個月都是我打的一樣,既然都是你們打來的,今兒個非多搞你們一些電話費~呵。



「跟你們說喔!三峽真的很近...」
「有好多好多的水,有好多好多的魚...」
「每年夏天我老爸都會帶著我們全家去玩」嘴角翹的老高說著。
腳踏車團體別說我唬爛,在自個小六那年,已經是帶領一群男男女女的同學,總在家與校園間,方圓不超過二公里內,冒險領騎的路隊長。在大庭新村尚未改建前,眷村簡直就是我們的領地。週六半天課後的下午,騎著腳踏車集合在那寬又長,前後二端有高牆阻隔的大馬路上(也就是現在的國光路),揮舞著球拍,看著那屁股長著羽毛的球飛來飛去,就是我們一週裡最快樂的時光。其實是喜歡看著女生打個球也唉唉叫的,只要是能讓她們叫的事我們都做,像捉迷藏、紅綠燈、踢罐子、過五關(這個好!叫的特別大聲)、跳高等。當然偶爾我們也是體貼的,擔心女同學們著長褲不好跳,懂事的我們,總選在夏天才玩那跳橡皮筋的遊戲,開心的勒~哈。

想自己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懂得那套,在女生或說在那些自己也沒比他們了解多少的人面前,掰著那些壓根你也想不到的地方,編織著那些美好。自從莫名其妙的說了個「三峽」後,不得了!那已經不是校園後方的大漢溪畔、等待我們進入的國中校園、甚至是新海橋的「遠征」可以比擬的。完全已經是這個團體的終極目標,彷彿只要去過,就可以解散各自長大去了。




「喂!怎麼樣?有聽說了吧?」
「今天xx公司又裁了一波,那個誰這個誰的也被處理掉了」
「早說他該走了,留到現在算奇蹟...」老法電話那頭說著。
這下可好,咱們以後會不會就此沒有故事可以聽?可以久久的一次電話瞎扯蛋?你知道的,自從咱們分道揚鑣後,一南一北的,要聚聚也不是那麼容易。連這點小恩惠也不給,真是太殘忍了。




「你到底被放出來多久?頭髮怎麼可以那樣長?是不是瘦很多阿?今後有什麼打算?」。
坦白講的確是一直懷疑,你老早就被放出來了,只是不曉得要隱瞞什麼。

「二個月阿!這要釋放前三個月就可以開始留髮了...」。
「當然瘦阿!你知道嗎..那裡面有養貓的,連牠都不吃那飯菜,這不瘦行嗎?」。
「現在這工作先幹阿..不然還能怎麼辦?都43了。是有在談一些計劃..」。
好吧!老聽著你說起「計劃」這二個字,自個還真是害怕。總你那些計劃沒一個正當的,不是才說再也不進去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嗎?或許..也許..自個誤會了。

「好啦!改天再來找你了,電話要接啦!..掰掰..掰掰」。
改天早點來...請你吃個飯吧!這我還付的起。相信歸相信,吃飯歸吃飯你說是吧。





「上星期日你們跑的那個硬喔!改天再陪我去一次...」。
「星期日...風櫃嘴...別跑」。
「晚上幾點有空?要不要去水管那邊?再看一下那公路車架」阿中電話裡說著。
過些時候..過些時候...我是說組車,至於腳的部份..是又開始有點癢了。



終於要出發了,自己蠢蛋似的,帶著腳踏車們,準備前進我們偉大的目標。在直走是土城,右轉是板橋的路口,對!後來我們還是選擇了右轉。雖然生活在城市,成長於高樓間,你偶爾慶幸自己還有那麼點童年時光。這段回憶,自己老想不起是否曾經寫過,到是常常在腦海裡出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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