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13日 星期二
192.168.2.1
壞了好些天,它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姐,它這樣一直壞,妳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你就這樣問著,那輕柔的語氣說「想是時間久,也就漸漸老去了...」,才想起,你回到這個家後,它就出現了。
按鈕上真的就只有三個選擇,台視、中視與華視,至多就是再加個電源鍵,那清楚的中文字體在上面,單純的就像你知道,費玉清在夜深的時候就會出現,不令人多想未來加個民視時它該怎麼辦。這有記憶裡的第一部「彩色」電視機,搭配著新穎的紅外線遙控器,入家門後就被高掛在天花板上,就像某些小吃店把電視擺在他們冰箱上一個樣,高高的,貴貴的,偶爾能碰觸到的只是那鉛筆盒大小,只有幾個鍵的遙控器。在那方塊般箱子底下的歲月,你把台、中、華這三個字,就當成了北、中、南來解釋,豹子你以為都很頑皮,只因為牠們都是粉紅色的,而那個吻你的樓上鄰居姐姐,卻在民視沒來前,就已消失不見。或許按鍵的位置不代表經緯度,很久的以後你才明白,北中南這三個字原來是那樣寫的,那年明瞭的事,原來女生舌頭吻來就是那樣的感覺;只是按鍵上幾個字清楚的烙印在記憶,在心底卻始終憶不起那樓上姐姐的臉。
網路是壞了幾天,就像沒味口似的,你也懶得去理它,直到受不了妹妹嘮叨,你想那去買個新的罷了,卻又不死心的弄了弄,居然也就這樣復活了,只是你想,這樣時好時壞也不是個辦法,然後你又想起片片記憶,望著那新買的機器不知該怎麼辦好。
你寫著客服信件問說:「您好,日前於貴站購買一本書,封頁上有個塗鴉,看似作者的簽名,我不能了解,那是瑕疵?或者真是簽名?雖然自己也是人稱的粉絲,即便這可能是最接近的一次,這人寫的字到底長得什麼樣?我並不了解,想說,買的是書裡內容,而多餘的,並不在這購買行為裡,有空你們就回回我吧...」。你想,這信有沒有被看見?是否被回覆?都不是你要的重點,就像打去的客服電話,有那麼會兒,你以為只是嬌柔的聲音在陪著打情罵俏,而你要的是什麼呢?就像自彈自唱般的心情,應該只是純粹自己爽著這樣幹。
是有點不知該寫什麼了,你都想,有網路的日子那麼久,這沒了訊息的時間,該是讓人多珍惜點,日子說忙也沒那麼緊迫,只是那積雨厚重的雲朵也沒散去意思。晚上老姐那通電話,讓心情很糾結,這文也就停滯在那好幾個小時,只剩下螢幕裡閃動的畫面,再回頭卻越寫越不是初衷,腦袋裡,一直出現那客服小姐說的數字;眼睛中,一直盯著那封面上的塗鴉;記憶裡,一直回想除了那虎牙以外的臉孔;心情中,卻一直迴盪老姐的話。
網路是知識的養分,而空蕩又複雜的腦袋,卻讓你很害怕網路。或許有天網路也可以單純的只剩三台,只有北、中、南三個選擇,又想起那歌的名稱「子夜二時,你做什麼?」,子夜的二時,你在想著一堆複雜又不知該怎麼收尾的部落格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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