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澎湖你不是去過了嗎?再去那多沒意思阿...」,你心裡想著這話的理在那?又好像有那麼點懂,終究你回了句不怎麼好聽的話,只是也沒人告訴你,到底可以去住幾天。
寫情歌的人也許都是傷悲的,而困窘的人,寫的東西那怕是充滿疑問。每次你就坐在那角落邊,有一搭沒一句的,到是心理很清楚,那個位置所帶來的意義。給了自己一些問題,然後用畢生之力去尋找答案,怨懟或許真是分離的最好藉口,只是你不願把人生擺在這上頭,你只是害怕看不見,當觸到了底,你就離開,而過多猜測的理由,偶爾你還真想把怨懟就拿來搪塞,心想也許分離真的都需要理由。
你抬起頭來看,越是那樣盯著瞧,越覺得人們都把心事往心裡藏住。大稻埕你去過多少次?那根本連魚都捕不上,怎就那樣的一直去?或許得再花上個十年,才能懂得為什麼一直去,而像你這樣,不悲傷也不特別快樂的人,寫的東西到底像什麼?而你自己是否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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