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說這是拜普度公的,意思似乎有些不一樣,在你阻擋幐幐拿香膜拜時,只是你也沒打算去了解,誠心然後小孩別燙傷,其餘都好。
日子可是過去一半了,好兄弟的假期曲線,漸漸往下遞減中。也許荒漠才能產生故事,就像青藏高原裡,你揣想,那裡頭故事一定特多,而越往城郊走去,那些精靈傳說也就一一浮現,你寧願用「精靈」這字眼來代替「兄弟」,守護著許多人的好兄弟。
從腳底直竄身體的冷風,讓意識清楚的你,手腳像似被綁住的一動也不能動,掙扎後的隔天,你無心的翻閱父親的辦公桌,瞬間你痛哭吶喊,聲音像似豬啼般的尖銳,因為翻到一封父親留給你的「遺書」。多年來你始終不明瞭,一向好好的父親,如何在某個加班的深夜裡,提筆寫下那叮囑的書信,又非那無心的翻閱,怕是永遠也沒發現那信紙,然後你賴定那夜的奇遇,就是老爸爸來告訴你,他有那麼一件想告訴你的事。
曾有親戚想提引,讓你去走一趟所謂觀落陰,你拒絕了,即使多年來你多希望夢裡父親會出現,聽著那些敘述,你不害怕那樣的情境,卻很害怕聽見父親仍在那一層受苦。你腦海裡響起一首歌的旋律:
阿嬤妳今嘛過的好麼 甘有人塊甲妳照顧
希望後世人阮擱會凍來乎妳疼 作妳永遠的孫仔 擱叫妳一聲「阿嬤」
母親沒好氣的念著「你連這都拍,是想做啥?」,你嘴角微仰笑著,實在很想唱「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逗弄她老人家,只是點起香後,你不自覺得輕輕的哼起那調子,阿爸你今嘛過的好麼?甘有人塊甲你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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