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欲望的國度裡遊走嗎?那裡除了冰冷,一無所有...
不知自己在這跟人家湊什麼熱鬧?更不知拿起相機需要擔心些什麼?要拍的是腳踏車?那不怎麼樣的景物?那很不優的天空?還是那新人?
很難去真誠的面對許多人、事、物,就一如自己都不很真誠面對自己,然後自顧自的感覺悲情或開心,是自己唯二的表情,那些表情裡,卻藏著一堆自己怎樣也解不開的問題,是悲是喜?怎麼都不會變嗎?躲起來就知道唯二底下藏的秘密,一直以來,自己不是都用這方式去發掘嗎?然後還是把唯二當作是人生的專業,不停的去播送表演著...
曾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問題再來已經有那足夠智慧可以去解決的,白活了,沒想到一樣包藏在那某個角落,找也找不到它放在那裡,更別提解決的智慧,還有那勇氣。
夜鶯當然無法跟豔陽天裡的錦鯉生活在一起,不覺又想起這歌詞。至多就在夕陽落下的那一剎那間,可以無語的漠視,相對卻也能知足。自己本永遠也沒想去找出那角落裡的東西,只是當許多的認定唯二出現,仍然只能用躲去角落面對,自己心藏的秘密。
朋友老說你那些故事,像永遠沒個結束一樣,自己到是真也沒啥好藉口。人們說你快樂莫名就跟著笑,又說你悲就勉強的去擠幾點眼淚,漸漸也懶的再去扮演自己,褪去再來,週而復始,依然褪不去那唯二的表情,心理卻多了一點點的苦...
想自己永遠也無法褪去那不該有的,表現該有的,然後自己又開始逃到電腦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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