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1日 星期二

報告班長

第一集的內容,那內衛兵的交接儀式如此一絲不苟,扎實的令你覺得,時光彷彿倒流回到那綠衣燙線的軸線裡,二天一次的夜哨,問自己今生見過最美的星空在那裡?想是會告訴自己,就在夏日的「高山頂」,而每次看著影集,總會想起那本手掌大小的冊子。

二個小時,有人想盡辦法打盹,也有人拼命的「間隔」與外面檳榔妹妹聊著天,甚至有人把皮鞋帶去上油,看書準備退伍後繼續為人生打拼的也不在少數,而同袍們總要問著「你老拿著那本紅色小冊子,到底在寫些什麼阿?」。你曾經站過破連隊記錄的五個半小時衛哨,那怕只是二小時,除了正副哨間的深情對望或是談情說愛外,你都要想著辦法度過,時而望著天空發呆,偶爾緊盯查哨官的蹤跡,寫些東西變成是你最大的娛樂。有時候你寫雲朵的形狀,或是解釋著輕風撫過的滋味,但你就是很機車的不會去對人解釋,為什麼要寫著那些。

看到黑影就是舉槍問「口令?」,總也能得到「香蕉 芭樂 真好吃」諸如此類,每天無趣變化的詞句。你偶爾是狐疑,在這深山裡頭執行衛哨勤務,難不成防的是,隔壁山下工廠的工人會來摸哨?記得本子裡你寫過一篇叫「牆裡門外的時間差」,日子總在不同時間軸裡變化著,只是你有你的,而自己依然是揮不去的饅頭歲月。

新訓中心你已躲過一次教育班長的徵召,或許是電影看的太多,你也學起老二哲學在部隊裡,五百障礙賽你可以跑出2分19秒,五千公尺記錄是19分多,這些為得是能提早放榮譽假所產生的,不同的時間軸裡,你只能拼命用著自己的體能,換取那怕只是多二小時的追趕,其餘的能混則混。只是「報告班長」始終與你無緣,老想自己也許是高山頂唯一戰後負傷士兵,你卻因此低調沒自信的度過好長一段歲月。

看著影片內容,那年夏日的一場大水,無情的淹沒了家裡地下室,而自己,也隨著那場豪雨,遺落一顆年輕的心,在那本寫滿字句的紅色小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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