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跟阿x的對話是很突然的，說自己心中有股對生活的悶，不知該怎麼辦，想起了老同學...

你有空嗎？碰個面陪我說說話，在電話那頭說著。56年次，跟我是同學，他的一生是傳奇，挑了半天，娶了一個年輕火辣的老婆，聰明的傢伙。

你說：你工作順利嗎？
他說：唉..還不就那個樣，老闆說在台灣你已經沒機會了，大陸可能還有一點，老婆都要生了，怎麼去?
我說：沒結婚前，人家叫你去，你還不是沒去？
(加溫了...)

你說：怎麼不願意出去闖自己的？
他說：我有老婆要養耶，再來又有小孩，老爸老媽又已經退休了，怎麼可能去冒險...
你說：難道你要你小孩，以後跟你冒險？
(再上升5度...)

自己咄咄逼人的一直問，終於開罵了。你是怎樣？我..我..我又不是沒負擔，要不是那樣，誰不想闖自己的？他生氣的說著。

還好老同學了，我們常鬥嘴，也常和好。聰明的傢伙都不願了，比別人笨的我，又憑什麼？

其實不知是問他問題，還是問自己，是否他的答案，也是自己的答案，只是我逃避。像刺蝟似的，這些個日子，已經刺傷許多週遭的朋友。

憶起另一個年紀老的同學說著，他告訴他老婆，三個小孩就這樣，也別想什麼送出國栽培有的沒有的，養的大就好了。我說：你不知道現在送小孩出國唸書是賣包子的，不是你幹業務的。

他一天工作好幾十個小時，感覺上，他說：他早就沒有了自己...

憑什麼？真怕自己老的樣子，老了怎麼辦？眼神都會透露出老。塔裡男孩說的，轉眼不過幾個秋。幾個秋你就老了...

不去了，管它人家罵我白癡還是笨蛋，或是看不起，了不起不要老，起碼家人還有保險金。

常想自己為何病了那麼久，還是不會好？覺得自己有一種找不到自己的神經病，西裝是我最痛恨的衣服，明明自己肚子裡什麼都沒有，還裝什麼人模人樣，三十過後才知道肚子其實是一片空白，找不到自己的空白，那以前的自己驕傲什麼？幹...廢物爛人一個。

幹..幹..幹..幹..幹..幹..幹...寫字幹嘛那麼雙魚？馬的火力不夠，幹..幹..幹..幹..幹..幹..幹...怎樣才能變成情況嚴重的神經病？教教我，因為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