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30日 星期五

廢話是一種習慣

你多希望生活可以別是如此,當另一個人生階段開始,選擇業務這路後也許一切就註定,或許個性始終隱匿另一種不健全在裡頭,這樣的生活,常讓自己在悔恨中醒來,人生偶然的對話也始終無法坦白。

何謂人生?這時候話題會先從如何賺錢去劃分,而你只能區隔「你玩我」或「我玩你」這二個類別。這世界如此繁重,產業又是何其多,總叫人難以分辨,「娛樂」與「輔佐娛樂」成為食衣住行外的世界方向,你喜歡那個全球知名品牌的一句話「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隨著腳步越來越快,也許一切是來自於惰性,每一樣人生武器的誕生,為的都是讓你更輕鬆愉快。

你需要什麼?盤古開天後,當人的第一個恐怕是想到吃,溫飽後,隨著群體觀念越加深重,再來應該就是戰爭產業了,在競逐於開疆闢土的遊戲中,各類型的武器供應不斷出現,滿足著人性的需求,而地球除了板塊移動外,怕是只剩疆界不停變化於世俗間,唯有天地二極仍不變。

動蕩於光明頂之後,當黃飛鴻再也無力救起皓東兄,副國父的犧牲,人民再度得到暫時的緩步喜樂,黑白郎君開始教育我們什麼叫好與壞,而史豔文總帶著一身輕飄,為奪取人們笑聲而奮力征戰於舞台四周。你需要吃,我就去種米,而你走路腳會酸,我就去駕著牛車,哈麥二齒的華麗衣裳需要人去車縫,華航也會帶你去到任何地方旅行,縫衣機需要工廠去製造,而刀叉在走出產線後,會經由笑容甜美的空姐交到你手中,每個一切的一切,都有它必然的起因與最終的宿命,而你的方向在那裡呢?

幾年來始終無法繞出你必然的起因,當一個產品出現時,你開始用一貫的舊邏輯去思考,它最終的宿命該是在那裡?然後那每一個步驟是否符合這世界的常軌?

一般製造商把理論化為商品後,從必要的研發單位開始,原物料的採購、物料倉儲的管理、產線作業的運行,乃至於財務與法規的後勤支援,這沒一樣是你能力所及的,然後只能往銷售單位靠攏。當炫彩奪目的商品完成,每一樣創新革命的器具,都需要市場的教育,公關部門與行銷單位衍然而生,從早期電視廣告、雜誌媒體曝光到現在的網路資訊,這又是一個龐大的人力建構,而社會的五彩繽紛,行銷不再局限媒體,有合作夥伴的獎勵要辦,末端使用者的活動要弄,你想,這單位人數理當是除產線作業員之外的第二。

業務的執行,企業考慮的一定是全球市場佈局,你英文爛成那個樣,所以也只能留在台灣。長久以來的變化,一直看著部份你熟悉的市場,總要問自己「你知道的有多少?」,使用者透過各種通路購買商品,百貨公司、超級市場、路邊店家、電視購物、網路商城或是直銷體系,這客戶分別有那麼多,連鎖、單一和虛擬,那些能碰?又那些你是作不來的?微投影機(PICO),科技產品新亮點! by Kinopio這文章寫的真好,也寫出自己許多疑問,除科技新知以外的許多疑惑。


今天週年慶裡見到的人潮,突然覺得她們好辛苦,古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如果說儀態是這世界的表徵,除了討好男友外,她們不過也是為了戰戰兢兢存在於社會而奮鬥吧。朋友說著他們初步樣品已經弄好,歐洲法令已經通過,往後各式人力車皆需要裝置能辨識方向的警示器具,你想,這方向對了,所謂民權而後民生,有國家幫你開闢市場,穩賺不賠誰也不敢保證,只是起碼初踏的第一步有人替你遮雨,就是一種契機,加上那麼多國家視歐美為圭臬,想來跟進的日子也不遠。

你常想,商品的未來了解多少?通路的思維是否舊俗?使用者心態能否掌握?而在社會大環境下,在那層層疊疊之中,那些是你可去的?去當店員面對使用者?去幹代理業務與經銷談判?去源頭與創新衝撞?這些事,這些問題,在你的學經歷裡,立足的點又在那裡?而這一切又能維持多久?

你又夢見敞揚在碧海藍天中,問著飛翔的海鷗說「我該何去何從?」,牠吐了一口痰回著「呸,下次酒少喝點,那麼晚在這發啥神經...」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誰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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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那千金萬銀堆起來的舞台,總令人多一份遐思,你也就老對著身邊的小孩說「以後長大去打棒球,記得是去美國...」,當個個揮汗奮戰的選手出現在畫面裡,在你眼裡卻幻化成朵朵金錢符號,想著那個是五百萬美金,而這個想必是破千。

你不太看中華職棒,或說連不小心轉入的次數都很少,只是你不得不豎起大姆指稱讚這場戲,比起以前只用暴力水準高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如果說MLB會用禁藥人們能理解,只說假球,那怕是誰也不願相信,面對如你般的貪婪,無法認同也只是因為天坪總落在務實的那端,比較那禁藥威力與假球佣金的差異,貪婪如你阿。

你著實不喜歡見著那些廣告商的任何活動,更甚於有「永遠支持」或「現在更需要你的支持」標語出現,都想,看你打球並不需要牙刷也與你同個牌子吧?這人現在只能默默站一旁,頂著台灣第一個破億收入運動員的光環,即使明天以後消失不見,或許因此一厥不振,打心底你沒去在乎過,行就賺著那些錢,不行自然被淘汰,沒有誰能替誰永遠去負責,只是人們會永遠記得,老美在他家後院玩著躲貓貓的遊戲,卻能被這千里之遙土地上的人們關注,多數因為你。


想是太久沒見面,你尋著話題說「各位覺得在這產業指標的道上,現今到底還有那個東西,是可以被期待的?是可以去嘗試創造未來的?」,無心的一句話,引起感慨與沉思,然你知道,這只是自己困窘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場景,給硬擠出來的話題,你又問著「哥哥,如果我重回這條道上,你認為自己是否得先去練個高爾夫球?」,回著說「是的,否則你拿著什麼與我們當話題?」。

前個人生旅途裡的冤家與債主,在今日藍天高掛的午後,都叫自己在這路給碰上,話題裡其實也沒太多的從前,只是你狐疑,難道真要去拾起那高爾夫球桿?當誘惑化為實質需要,你真的想,這世界那有假球這事,只是社會滔滔巨浪湧來,人在其中總是渺小不堪罷了。

看著那些職業球員跑來跑去,是不是真的那麼假?答案是著什麼你依然不在乎,看到都是他們給著人生的另一種夢,給了這國家許多人一個夢,一個不再只是琴棋書畫或數理化學的夢,讓上一代人有機會對下一代說:人生方向有許多,勇敢往前個個都是夢...

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

週年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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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還搞不清楚這路為什麼比平日塞的時候,有人悄悄給了答案,原來是「週年慶」到了。車陣宛若行軍中的螞蟻,密密麻麻的,叫自己怎也見不著那擁擠的人潮在那裡,喧嚷中夾著喇叭聲,想是人們都心急了起來,畢竟值得慶祝的日子很短,百貨架上眩目的商品也就那麼些個,然後你想,該不該為自己也來個週年慶呢?

路程中,遇見那無關聯的過客,每一句隱含在陌生裡的對話,都可以熟絡帶過,因為彼此知道,沒有理由在那樣相遇的日子裡去記住些什麼,想也就沒有冷漠的必要。也許在某個深切激昂卻不知理由的夜裡,你慨然允諾自己,去吧,去紀錄的台灣一切,去跟山和海為伴,也去對自己說話。靜靜的,眼睛裡你才看的見東西;悄然的,你才能與自己對話,所以你喜歡上一個人走去,因為總是那樣,片刻裡與山、海、仲夏或初秋的相遇,非到渾渾惡惡的醒來後,你才會離去。

每次回頭看著這些照片,心裡是個怎樣的況味呢?你說那是「不會去想下一步該往那去」的感覺。想了想,照片那樣遲著弄,怕也是一件好事,陰霾天空裡卻不知遠方在那的好事。都還來不及與那年的自己說再見,你怎又想一個人任性的走去?怕是永遠也學不會,如何與昨天道別,還有你自己...

2009年10月18日 星期日

畢業前的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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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就像跳舞般的姿勢僵持在那馬路邊,年歲增長後你才明瞭,為什麼部份電影要將打架美化成探戈,他緊緊的勒住你的脖子半蹲著,而你已是雙腿跪地被架著,聽著他口裡嚷著「給不給我打?給不給我打?」。

你想他畢竟有個女兒吧,也因為這個女兒,任何事的談論都不見他的喜憂,泛紅的眼框只在提及女兒時。你想他應該還可以吧,只是,他要真是太心傷,你卻也不知該用著什麼去撫平,你只說「才一個月,我想時間還有你捱的...」。

是那烤鴨嗎?還是那連日來的酒精?張開眼的那刻起,西式馬桶裡的漩渦流水不停,把那幾夜的豪放不羈帶走。你想,當媽媽的應該要負起她該有責任,在每每傍晚時分來臨前,弄頓飯給你吃,只是,今日老媽選擇翹班的逃開,玩她自個的生活去了,是否再去搞個雞鴨有關的三寶飯來試試?亦或是再與那酒精拼個命?到底是它們讓你與廁所無法分離?還是那沉入心底的思緒?

你很想問問他「到底想打的是躲避球?還是想打我阿?」,即使他高了你幾個年級,倔了的你也就是喘不過氣吼叫著:「不爽啦!就是不給你打...」,終究你還是不瞭他想打著什麼。

該恭喜你畢業了?還是?或許就像兒時記憶般,有天,會什麼都走去不著任何痕跡,偶爾你遇見晚霞美麗的叫人迷眩,卻始終用不去你手上的相機,留下那柔柔、舒緩的色彩,就像外人永遠也不會懂得他心事,能留住的也只有他自個明白,那隨著夕陽落入雲中的顏色是什麼。

你想,男人與女人是不該在一起太久的,那永遠不完的紛爭,總會掩蔽起初的甜蜜,如同你永遠不明瞭那兒時的拳腳,為的只是一場永遠沒有成績的躲避球?還是不服輸的情緒。季風秋起的日子,畢業的人都重新起另一種生活,或許永遠也無法讓彩筆甚至是相機,清楚真實的留住那夕陽餘暉,只是當太陽落在山與海的那一頭時,我們能親眼見著,想也是一種人生幸福吧...

2009年10月13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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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好些天,它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姐,它這樣一直壞,妳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你就這樣問著,那輕柔的語氣說「想是時間久,也就漸漸老去了...」,才想起,你回到這個家後,它就出現了。

按鈕上真的就只有三個選擇,台視、中視與華視,至多就是再加個電源鍵,那清楚的中文字體在上面,單純的就像你知道,費玉清在夜深的時候就會出現,不令人多想未來加個民視時它該怎麼辦。這有記憶裡的第一部「彩色」電視機,搭配著新穎的紅外線遙控器,入家門後就被高掛在天花板上,就像某些小吃店把電視擺在他們冰箱上一個樣,高高的,貴貴的,偶爾能碰觸到的只是那鉛筆盒大小,只有幾個鍵的遙控器。在那方塊般箱子底下的歲月,你把台、中、華這三個字,就當成了北、中、南來解釋,豹子你以為都很頑皮,只因為牠們都是粉紅色的,而那個吻你的樓上鄰居姐姐,卻在民視沒來前,就已消失不見。或許按鍵的位置不代表經緯度,很久的以後你才明白,北中南這三個字原來是那樣寫的,那年明瞭的事,原來女生舌頭吻來就是那樣的感覺;只是按鍵上幾個字清楚的烙印在記憶,在心底卻始終憶不起那樓上姐姐的臉。

網路是壞了幾天,就像沒味口似的,你也懶得去理它,直到受不了妹妹嘮叨,你想那去買個新的罷了,卻又不死心的弄了弄,居然也就這樣復活了,只是你想,這樣時好時壞也不是個辦法,然後你又想起片片記憶,望著那新買的機器不知該怎麼辦好。

你寫著客服信件問說:「您好,日前於貴站購買一本書,封頁上有個塗鴉,看似作者的簽名,我不能了解,那是瑕疵?或者真是簽名?雖然自己也是人稱的粉絲,即便這可能是最接近的一次,這人寫的字到底長得什麼樣?我並不了解,想說,買的是書裡內容,而多餘的,並不在這購買行為裡,有空你們就回回我吧...」。你想,這信有沒有被看見?是否被回覆?都不是你要的重點,就像打去的客服電話,有那麼會兒,你以為只是嬌柔的聲音在陪著打情罵俏,而你要的是什麼呢?就像自彈自唱般的心情,應該只是純粹自己爽著這樣幹。

是有點不知該寫什麼了,你都想,有網路的日子那麼久,這沒了訊息的時間,該是讓人多珍惜點,日子說忙也沒那麼緊迫,只是那積雨厚重的雲朵也沒散去意思。晚上老姐那通電話,讓心情很糾結,這文也就停滯在那好幾個小時,只剩下螢幕裡閃動的畫面,再回頭卻越寫越不是初衷,腦袋裡,一直出現那客服小姐說的數字;眼睛中,一直盯著那封面上的塗鴉;記憶裡,一直回想除了那虎牙以外的臉孔;心情中,卻一直迴盪老姐的話。

網路是知識的養分,而空蕩又複雜的腦袋,卻讓你很害怕網路。或許有天網路也可以單純的只剩三台,只有北、中、南三個選擇,又想起那歌的名稱「子夜二時,你做什麼?」,子夜的二時,你在想著一堆複雜又不知該怎麼收尾的部落格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