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元宵節
今年,你沒有再踩的老遠去尋找,只是仍在最後的幾小時,跨上汽油燃燒的動力,告訴自己:「去吹吹風嘛!就當去兜兜風。」
「好多...」,或許該說是相對的多,有一家老小,有甜蜜夫妻,時而左擺,偶爾右盪,燈火在月光下晃阿晃的,你的神情,隨著光,飄飄然的,感覺真好。前晚你戲說大家來上街,咱們來作元宵節的表率,上元節的先鋒,讓人們知道,年,現在才結束。
夜裡的燈火,兒時的期待,年年都該上街慶燈節...
2010年2月27日 星期六
2010年2月9日 星期二
告別
掩上新墳的最後一堆新土,空氣中,瀰漫著焚燒現實世界衣物的刺鼻味,要給那已遙遠的姑姑,此生的未了緣。
其實你不認識朋友的父親,卻仍是站在那廳堂,心懷著的是對這朋友的在乎,而望著無法穿透的參與公祭人群,與影片一幕幕訴說著伯父的這生,心中多了,多了更多的敬重,伯父此生的豐功偉績,怕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看著簡單的儀式,不免也要些不熟知的政客來拈香,稀罕的人群,你又開始「理盲」了,如果人生的完結篇章,可以用質量來衡斷,姑姑,真是個平凡的女人。
起重機吊掛起姑姑,緩緩的進入火爐內,任憑親人如何叫喊,也無法阻止,起動的轟然巨響,龐大金屬機具,漸漸吞沒我的姑姑。回程,你用著比腳踏車更慢的速度行走,每過一座橋,走過每段路,輕輕的呼喊著「姑姑,妳要跟著來,讓我們帶妳回家...」。
叔叔的眼淚不止,直到目送離開,你無法了解眼淚裡裝滿著什麼,而你的眼淚又是什麼,就像影片裡帶出朋友的全家福照片,那一刻,你的心是糾結著,剎時,忘卻了前段許多的人生豐盛,心念,朋友你該如何走出那痛心,那與爸爸這一生的點滴。
霧靄裡夾雜細雨開始,陽光在一切結束後露臉,光就那樣落在堂妹正擦拭的姑姑照片上,簡單與隆重,你又怎能了解,面對至親所愛,如何能告別,又要怎麼去告別...
其實你不認識朋友的父親,卻仍是站在那廳堂,心懷著的是對這朋友的在乎,而望著無法穿透的參與公祭人群,與影片一幕幕訴說著伯父的這生,心中多了,多了更多的敬重,伯父此生的豐功偉績,怕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看著簡單的儀式,不免也要些不熟知的政客來拈香,稀罕的人群,你又開始「理盲」了,如果人生的完結篇章,可以用質量來衡斷,姑姑,真是個平凡的女人。
起重機吊掛起姑姑,緩緩的進入火爐內,任憑親人如何叫喊,也無法阻止,起動的轟然巨響,龐大金屬機具,漸漸吞沒我的姑姑。回程,你用著比腳踏車更慢的速度行走,每過一座橋,走過每段路,輕輕的呼喊著「姑姑,妳要跟著來,讓我們帶妳回家...」。
叔叔的眼淚不止,直到目送離開,你無法了解眼淚裡裝滿著什麼,而你的眼淚又是什麼,就像影片裡帶出朋友的全家福照片,那一刻,你的心是糾結著,剎時,忘卻了前段許多的人生豐盛,心念,朋友你該如何走出那痛心,那與爸爸這一生的點滴。
霧靄裡夾雜細雨開始,陽光在一切結束後露臉,光就那樣落在堂妹正擦拭的姑姑照片上,簡單與隆重,你又怎能了解,面對至親所愛,如何能告別,又要怎麼去告別...
訂閱:
文章 (Atom)